西瀛列岛的外围,经过一番追逐激战,那些得到主岛被攻占的消息而想逃跑的倭盗们,全被击沉。
他们趁天没亮就划船逃跑,他们的船,都是些小船,大船已被海军的军士缴获。
虽然他们先跑出了十余里,但在海上,没有遮挡,逃不过望远镜的观察,只要看到有船跑远,在蒸汽机的带动下,一阵狂追,追上后就是大炮一轰,连人带船最后沉入海里喂鱼。
“哈哈,有蒸汽机船,我们就像抓到老鼠的猫,好好戏耍这些倭盗们,他们就是一群见不得光的老鼠。”
赵鹏等人追得兴起,看见没跑远的倭盗,还会为他们加油鼓劲,快划不动时,还会朝他们轰上一炮,吓得他们亡魂大冒,不得不再用力划。
“八嘎,那是什么怪物,没有风帆,冒着黑烟,速度却那么快,还有那个如天雷一般的又是什么?”
倭盗们发出了绝望的嘶吼。
他们拼尽全力划船,意图甩开身后跟着他们的船只,可是始终无法甩开。
那些船,会如猫捉老鼠一般,先加速追上他们,又不马上动手炮轰,让他们以为能活命,又开始卖力的划船,见拉开距离,以为能逃出生天。
没想到蒸汽机船一个加速,又追上了他们,让他们刚生出的喜悦之心瞬间荡然无存。
连续几次这样后,倭盗们知道军士们是在戏耍他们,便不再划船,一副你要杀便杀的样子。
“呀,我们英勇的武士是不可辱的。”
一群绝望的倭盗将手中的桨一扔,恶狠狠的盯着大船上的军士。
“不划了,那就给他们两枪。”
岂能让他们如此摆烂,赵鹏邪笑着举起击发枪,朝倭盗的船射去。
“呀。”
被打中的倭盗惨叫一声,只得乖乖的拿起桨继续划。
“真是贱,非得挨枪子才会划。”
赵鹏呸了一声。
连续几次后,倭盗们彻底没了力气,赵鹏也玩腻了,拉开距离就是一炮轰了过去。
蒸汽机不知疲倦的转运,追逐划船逃跑的倭盗,就像猫抓到老鼠后会戏耍一般,让他们完全没了力气,然后轰碎他们,军士们乐此不疲。
一些倭盗实在受不了,便划船撞向蒸汽机船。
“呵呵,既然想早死,那就成全你。”
直接大炮对准,一炮便将倭盗连人带船轰碎。
还在岛上的倭盗们看到这一幕,吓得再也不敢划船逃离,只得在岛上躲起来,跪在他们的天照大神像前祈祷,希望吴国人因为小岛众多,不会一个岛一个岛的检查,从而漏了他们,让他们活得一命。
但是,他们却低估了林西和军士们的决心。
再没有逃跑的倭盗追击后,留两艘蒸汽机船守在群岛外围拦截,大批军士坐着缴获的船,开始了一个岛一个岛的搜查,力求在天黑之前将所有小岛搜一遍。
军士们坐着小船,拿着望远镜到处查看,远远的就能看到是否有人和船,只要看到不是海军的小船,要么被收缴,要么被炸沉。
倭盗们并不知道有望远镜,他们站在石头上面,远远的看到船只过来,便立刻藏起来,以为军士们没有发现他们,殊不知,军士们已经通过望远镜早早的就发现了他们,便出动几十名军士带着击发枪上岛搜查,搜了就地斩杀,绝不手软。
而一些小岛上还有房子的,也会上去搜查,一定要将岛上的倭盗杀光为止。
他们不落下每个岛,就算再小也不放过。
见吴国军士的决心坚定,心知躲在岛上迟早会被找到,一些倭盗只得投降,或者只能硬闯。
但是每次,硬闯的倭盗们,又被戏耍一通力竭后,便会听到一声巨响,然后愉快的去见他们的天照大神了。
经过三天的清剿,西瀛列岛上的倭盗,基本上已经被肃清,命大的也会趁天黑逃走。
只是茫茫大海中,想要活命基本不可能。
而那些女人们,经过三天的休养,已经平复许多,原来那些麻木的女子,此时眼睛恢复了一丝光泽。
“夫君,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海试吗?”
松井梅太郎的那个院子里,阿兔挽着林西的手臂,坐在主位上看五个艺妓的表演。
这五人表演起来,还真有那味。
“不了,我们直接回京城,这里没有药,无法为她们治病,这几天主要考虑到她们的情况不允许,而且也要肃清岛上的倭盗,才在这里耽误,不然应该早送她们到京城医治。”
本来林西这一次的海试时间是半个月,但是考虑到那些女人状态不好,只得提早结束这一次的海试。
不过,经过这次的海试,已经知道宝船的性能完全可靠,而且还经过实战的考验,已不需要再次海试,便想提前结束。
“那些被俘的倭盗和这五个女人怎么处理?”
“这些倭盗全部喂鱼,这五个女人带回京城,正好可以放戏班里让她们为我们赚钱。”
这些倭盗,已经没有人性,林西不会让他们活着,就算让他们在工坊干活也不要。
而这五个艺妓,手上并没有沾血,可以给她们一条活路,让她们为自己赚钱也不错。
“你该不会对她们有想法吧?”
阿兔非常不信任的看了一眼林西,一脸不信任的样子。
听到阿兔的问话,林西其他几个媳妇也是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其他女人,在我眼中都是一坨臭狗屎对吧?她们也一样。”
林西言不由衷的说道。
说实话,他很想和前世老师们学习,只是没有机会,但现在有机会学习,不动心是假的。
他做梦都想拜她们为师,一起学习爱情动作。
俗话说,活到老学到老,做一个爱学习的好青年。
“对呀,我都忘记了你说的,我现在在你眼中是什么?”
这时她想起了林西说不是他媳妇的女人都是臭狗屎。
“当然是手心里的宝。”
“不是臭狗屎?”
“是宝。”
林西在她脸上又亲了一下。
“我们呢?”
陈向谣几人也不由好奇问道。
“也是手心里的宝呀。”
林西非常肯定的回答。
“夫君,你太好了。”
一群村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肉麻的情话,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切。”
站在门口的袁紫颜发出了轻蔑的声音。
“你切什么?你一个没有男人爱的女人,吃醋吗?心里酸吗?”
阿兔也在感动中,听到袁紫颜的轻蔑声,非常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