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傅生气的点是有人用前夫哥造谣。
没喝酒的马师傅,那是道家弟子,喝完二两,马师傅是太上老君拜把子兄弟。
上来那劲,谁也拦不住。
最后,小亮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巧了,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搞破鞋,让老爷们撵回家了,咱也不知道咋回事,突然出马了。
马师傅出门要去找人家,小亮还想拦着,哪能行吗,有人造谣师娘,马师傅不能干。
有一说一,马师傅真猛,到了那娘们家,娘们还故作神秘,问:“你谁呀?找仙家啥事?”
“我是你爹,我来操你妈。”
东北、农村、老娘们。
单拿出任何一个标签出来,这事都不好办。
况且,马师傅还骂人了,上去就问候人家亲娘。
那老娘们都懵了,还看向我,以为是马师傅有病呢。
许某人担心出现什么问题,解释道:“你这老娘们没听错,他骂你呢,还挺埋汰。”
师娘也追了过来,看到师娘,这老娘们全都明白了,招呼我们进屋说。
进屋?
那能行吗?
有人造谣师娘,必须得把场面闹大一点。
得引起围观。
于是乎,马师傅火力全开,那口活真好,一般的老娘们都说不过马师傅。
老娘们还是还他妈还嘴,马师傅上去就是一大巴掌,打的老娘们嗷嗷叫。
打也打不赢,骂也骂不过,老娘们打滚撒泼扯自己头发,然后声音还很奇怪,装来仙。
那马师傅是何许人也?毫不夸张地说,出家人该有的任何慈悲之心,马师傅都没有。
马师傅骂人,师娘拦着,我他妈给人们解释咋回事,很快,半个村子的人都围过来了。
见目的达到,马师傅瞬间醒酒,冷冷道:“妈了个巴子的,你个骚老娘们,你不是有仙吗,我给他下东西了,你让仙家给你解吧。”
说完,马师傅看了一圈人群,提高嗓音道:“这是我媳妇了,他妈的,谁要是再敢扯老婆舌胡咧咧了,我他妈让你第二天进火葬场,烧他妈头一炉。”
“干啥呀,老马,谁给你气成这样?”
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小老头,披着破旧的西服,不用多想,肯定是村长。
村长是个明白人,听了事情的原委,也跟着骂这老娘们。
马师傅更狠,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意思是让他们看好自己家的老爷们。
农村老娘们最怕啥?
当然是自己老爷们和别人搞破鞋了。
我估计马师傅闹这么一出,这老娘们彻底没办法在村里呆着了,当初,他就是因为搞破鞋被送回来了。
返回小亮家,小亮的闺女也出来了。
看着二十来岁,单看身材,她给我喝百草枯,我都得大口大口往下咽。
说到百草枯,我想起马师傅讲过的一句话。
他说百草枯没有任何解药,但对于一些人来说,百草枯就是解药。
现在想想,马师傅还懂点哲学。
说回小亮闺女。
此人姓刘,名媛,大号刘媛媛。
这名字,真是为身材所生,真他妈圆。
又大又圆。
再说说刘媛媛的长相。
算了,不说了,涉黄。
为啥?
农村大丫头,没有那么穿的。
紧身包臀短裙,下面是黑丝袜,脚踩红色细高跟的鞋子,脸上的妆容更是充满了诱惑。
看一眼,很容易让人想起港台三级片中的情景。
许某人是个有慧根,有灵性,有良好的身材和英俊脸庞的人。
看了刘媛媛,我觉得我的道心不是很稳。
尤其是那一双高耸且圆润的、眼睛,仿佛有魔力一般,让我的目光难以挪开。
也是,挪开之后看啥?
看黑丝?
那不行,容易自乱阵脚。
马师傅打量着刘媛媛。
刘媛媛的眼神中带有火焰,纯情且迷人,就算是光盘中那些经验丰富的演员做出来的表情,都不及刘媛媛的一半。
刘媛媛,好,真他妈。
这小娘们也就二十来岁,整的和搞了十八年破鞋似的。
小亮叹气道:“咋又穿成这样了,来人了,去,换身衣服。”
“他让我穿的,他说他喜欢。”
哎呀我操,不仅人长得骚,这他妈说话动静都能让人得糖尿病。
马师傅看到我色眯眯的样子,打了我一巴掌。
“师父,我知道怎么回事,走,咱俩找鬼参去。”
“谁告诉你的?”
“经验。”
“你以为是鬼参,那就是鬼参啊。”
我点了点头。
马师傅道:“我给你说个真事,以前,村里有个老光棍子,后来找了个鸭绿江那边的媳妇,那老光棍子种了半辈子地,那是老有劲了,新婚当夜更是展现男人雄风,媳妇一直说什么泰姆笑了、泰姆笑了的,由于语言不通,老光棍子一直以为是在夸他,于是更加卖力气,直到有一天,老光棍子和一个人打台球的时候,对方一杆进洞,老光棍子夸那人说泰姆笑了,那人会韩语,当时都懵逼了,诧异道:“我没进错洞呀。”
我许某人面无表情,把这辈子伤心的事都想了一遍,我都在幻想美玉的老爷们来找我了。
刘媛媛身材火辣,穿着性感,表情更是充满了野性。
让人看了欲罢不能。
许某人慧根浅薄,确实禁不住诱惑。
马师傅禁住了。
一方面是师娘在身边,另一方面是有两个卵子坠着。
此情此景,小亮也十分尴尬,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马师傅摆手道:“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了。”
小亮一脸吃惊。
“走,进屋说。”
进入屋子中,马师傅愣了一下,感觉像是被冲撞了。
“许多,你跟我出来。”
我应了一声,返回院子中,我关心道:“师父,你没事吧。”
马师傅长叹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马师傅一叹气,我他妈菊花就发紧。
那感觉,真像是医院里面的老专家拿着片子叹气一样。
“师父,你被冲撞了吗?”
马师傅一脸严肃,也不回话。
越是这样,我心里越发慌。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