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出来后,直接问:“咱们要去买什么?”
买啥买?
买一段简短的爱情?
妈的,许某人有花花肠子和心思,但一到动真格的时候,啥玩意都不灵了。
圆圆又问了一遍。
我咬着牙道:“你最近做过什么怪梦吗?”
“我天天做梦,你问的是哪个?”
“春,春,春。”
我磕巴了好几遍春字,那个梦就是说不出来。
“春什么?”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
圆圆白了我一眼道:“小屁孩。”
这时,村口传来了声响。
不用看,我都知道是精神小伙骑着摩托车过来了。
那低音炮开的,回家之前得关了,要不家里的玻璃都得震碎了。
关键是他们放的歌,就他妈那两首,要么是猫咪宝贝,要么是黑龙的回心转意的电音。
咱不吹牛逼,村里的老光棍子都不听这玩意。
多说一句,往后的几年,摩托车低音炮加了一首歌,求佛的电音。
我估计佛主听见了,得他妈连夜搬家。
动次打次裤衩子掉一地。
骑摩托车的小伙,和他奶奶个孙子的痔疮发作了似的。
咱就是说,骑摩托车就好好骑呗,非他妈的摇头尾巴晃。
妈了个巴子,我要是长得壮一点,非得给这个小伙子一个大脑炮。
小伙子起到我们身边,还来了一个急刹。
“圆圆,去哪呀?”
“小卖店,带他买东西去。”
“走,玩一圈去呗。”
“走啊。”
在我的凌乱中,圆圆上了车。
谁呀?咋地了?
我还寻找追一下子呢,没想到人家他妈的一溜烟,没影了。
马师傅见我往院子里面走,也迎了出来。
“小伙子今天行呀,问的挺快。”
我呵呵一笑。
“说啥了?”
“她走了。”
“走了,上哪了?”
“上高速了。”
马师傅给我了一脚,这时,小亮追了出来,慌张问:“圆圆呢?”
“和人家出去玩了。”
小亮哎呀一声,赶紧喊媳妇。
我和马师傅都懵了。
小亮急忙道:“哎呀,我闺女中邪了,净跟老爷们睡觉,我都看着啊,不让出去。”
马师傅踢了我一脚道:“带她走的人啥样。”
“毛脸雷公嘴,脑袋像解放卡车前脸,下巴和兜齿的狗似的。”
“你他妈好好说话。”
“啊,真的,他真长成这样。”
小亮媳妇道:“哎呀,我知道是谁了,赵老四家的儿子,当家的,快点走。”
小亮和媳妇慌慌张张出门。
师娘也追了上去,马师傅和我都懵了。
“你小子,下回说话说重点,别扯犊子。”
“那我怎么形容,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唇红齿白,目若朗星,你知道是谁吗?”
我觉得我说的没问题呀,咱把一个人最主要的信息说出来了,足够让人辨认。
再说了,毛脸雷公嘴不一定非得是孙悟空,虽然都是玩棒子的,但不是一码子回事。
我提个人,你们肯定看过他,他姓刘,名伯钦,大名刘伯钦。
你能想起是谁吗?
想不起来吧,电视剧《西游记》唐僧走到大唐两界山的时候,路遇猛虎,所幸被猎户所救。
救人的猎户,就是刘伯钦。
看吧,不是我嘴损形容别人的缺点,是他妈得突出重点,要不然,我指名道姓说刘伯钦,你们也想不起来。
我和马师傅也追出去了,小姑娘睡觉的事,整不好要动手。
当爹的可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出去没多久,师娘脚步急促地走向我们。
而且,只有她一个人。
“你咋回来了,那小亮两口子呢。”
师娘上气不接下气道:“你知道是赵老四是谁吗?”
“谁啊?”
可能是有我在,师娘说的比较隐晦。
赵老四是师娘村子里的本地户,那是一个正儿八经的汉子,除了牙不好,没别的缺点。
可以说赵老四懂得仁义道德,广施仁爱。
仁爱是什么?
自己媳妇。
为啥说赵老四牙不好?
因为这爷们吃软饭的。
早些年的时候,赵老四家可真是要吃没吃,要喝没喝,穷的都他妈尿血了。
我们这地界,靠山吃山,还有地,正常种地,温饱可以解决,再不济吃点辛苦去跑山,一天也能七八十的收入。
咱也不知道赵老四怎么想的,一个带把的老爷们,不想着养家糊口,净他妈寻思让媳妇去赚钱。
农村老娘们,能有啥手艺?
没有手艺,有身子。
不过呢,赵老四的媳妇也是个贞洁烈女,不想别人搞破鞋,谁都跟。
人家媳妇,只跟一个老爷们。
那一年,媳妇不到三十岁,和另一个村开三轮车卖水果的人看对眼了。
卖水果的人快五十岁了。
古人云,男人,三十而立,四十不硬,五十不举,六十,也就剩个撒尿的功能了。
关于撒尿,咱得解释一下,那得是前列腺好的,要不然,尿尿都滴吧滴吧的。
有的甚至分叉。
当然,尿尿分叉是病,而拉屎分叉不是病,拉屎分叉,只需要在拉屎前把丁字裤脱了就行。
扯远了。
反正就是赵老四的媳妇,和卖水果的老逼登扯上了。
三十岁和五十岁,不光是年龄的上的差异,而是如狼似虎和力不从心的区别。
经过了十来年,卖水果的来到了六十岁。
六十岁,呵呵。
于是乎,卖水果的开始吃一些小药片。
我估计那药片是在黑广播买的,也可能是老逼登吃的了。
然后死人家身上了。
听说死状凄惨,哇哇吐血。
想想一个画面,赵老四的媳妇欲仙欲死,翱翔在九天之外,欲与天公试比高,看看玉皇大帝加没加班,周围仙气缭绕,撩拨蠢蠢欲动。
然后一睁眼一闭眼,妈呀,阎王爷来了。
双眼迷了,脸上突然一阵滚烫,上一秒还寻思老逼登会花活了呢,下一秒睁眼就看见眼前之人口吐鲜血。
遇到这样的事,啥好人都得吓一跳。
要命的是卖水果的还抽筋了。
抽筋的时候,耳根子都是硬的,更不用说其他地方了。
人家赵老四有自我的修养,卖水果三轮车只要停在自家院门口,赵老四宁愿去土地庙蹲一天,也不回家。
家里没人,那时候也没手机,上面还有一个人,也是动弹不得。
一直到了晚上八点多,赵老四寻思咋回事呢,咋还没出来呢。
于是赵老四返回家中,为了防止出现尴尬的场面,他还在院子里吼了几句,比如,孩他娘,我回来了,煮点面条。
吼完之后,还在院子中假装扫院子,心里都想好了一会卖水果的出来,二人打个照面说啥呢。
可等了二十多分钟,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于是,赵老四进了屋。
屋内,一死一晕。
又是报警,又是叫救护车,赵老四媳妇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总算是缓过来。
没想到接回家之后,不到半个月,赵老四媳妇疯了。
后来呢,赵老四媳妇去哪了,也没人知道,说法很多,有的说走丢了,有的说进山了。
总结来说,赵老四家现在就爷俩,赵老四和刚才骑摩托车的赵老五。
等我们赶到赵老四家的时候,屋里面已经吵起来了。
屋内的场景,不过多描述了,应该是从被窝里把赵老五拎出来的。
陈圆圆裹在被子中,应该是脱了个精光。
不是许某人有透视眼,是因为被子旁边有个奶嘞子,型号比俺们村的美玉都大。
妈的,该死,我怎么还能想到美玉呢。
话说回来,奶嘞子对于我来说,有重要的意义。
不知道你们怎么区分古代和现代,在许某人眼中,奶嘞子是古代和现代的分界线。
有了奶嘞子,也就有了现代文明。
可以说,奶嘞子是古代和现代的分界线。
赵老四不在家,赵老五穿着个裤头躲在墙角。
小亮也是脾气好,满脸通红,也没对赵老五做什么。
小亮媳妇也没说啥,收拾衣服,我们识趣地出去了。
再说说赵老四家。
没办法形容,不管穷富,家里最起码得干净。
而赵老四家,进屋的地面沾鞋底子,炕上的棉被能炼出来二斤油。
水缸更没法说,上面还飘着油花,整的和西游记中唐僧洗澡桥段似的。
毫不夸张的说,就是这水缸里捞出来半斤螃蟹,我都不意外。
屋内的摆设很古老。
这么说吧,赵老四家里面最年轻的就是赵老五。
发生了这样的事,马师傅也很不好意思,他没打我,而是给小亮赔笑道:“哎呀,这事弄的,都怪我,哎。”
“马哥,别说那个,不怕你笑话,我家孩子,我和她妈黑白轮番看着,一眼看不到,就和人睡觉去,你给好好看看吧。”
“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事已至此,马师傅决定亲自出马,他说一会要跟陈圆圆唠一唠。
我听了心里不是滋味,陈圆圆出来睡觉的事,和我没什么关系,又有脱离不开的关系。
“师父,一会我去问。”
马师傅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等陈圆圆出来。
马师傅带着人先走了,说让我和陈圆圆聊聊。
我害怕陈圆圆再跑了,于是,拉住了她的手。
陈圆圆的手,又嫩又滑,还他娘的温润,摸一摸,延年益寿,嗅一嗅,百病消除。
拉着她的手,我有些春心荡漾,春心荡漾之后,虎狼之词就出来了。
“你喜欢和老爷们睡觉呀?”
“呵呵,喜欢啊,那也不能和你,你太小了。”
小?
不是我吹牛逼,但凡露个面,你肯定不知道天地为何物。
不过我也不敢。
鬼知道陈圆圆有没有巨物恐惧症。
后来这句话我和狼狈为奸的四驴子说过。
四驴子说谁看见我都有巨物恐惧症。
我还在洋洋得意,四驴子接着说谁都怕大傻逼。
好了,继续说又大又圆,我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道:“你梦中有老爷们和你睡觉吗?”
“谁他妈做梦啊。”
“有,还是没有?”
陈圆圆被我说生气了,想要挣扎着拉回手。
我哪敢放手,这一放手,再见面的时候,不一定出现在哪个老爷们的床上。
小娘们比我年长几岁,可力气上不如许某人,挣扎几番后,她生气道:“你要干啥呀?”
“梦中,有没有老爷们和你睡觉?”
“没有,咋地啊?”
“真的没有吗?”
“你他妈有病吧,没有就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