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郊的园子里,向晚晴过着奢华无度的生活,其吃穿用度,堪比皇后。园子的仆人,都任由她使唤。
虽然她也出生于富裕之家,但是父亲却不允许大手大脚,不允许过多的仆人侍奉她。所以,这种王公贵族的生活,她还是头一次体验,这种感觉让她的得到极大的满足。
在这园子里,她就是女主人。只是在这园子里就可以这样奢华无度,就可以这样前呼后拥。那王府里,是不是更加奢华,这让向晚晴向往不已。
向晚晴暗自下定决心,这京郊园子只是她暂时的栖身之地。宣王府,才是她住的地方,而且她发誓要躺在那正妃的卧榻!
可是,自从自己住进这个园子后,宣王爷就没有露过面,这不免让向晚晴怀疑自己只是王公贵族手里的玩物。
她的奶娘也备受尊重,可是这个奶娘心思深沉。
奶娘本是京城一户商贾之家的小女儿,还在闺阁时,被嫂子的弟弟欺负,失了贞洁,不得已被父母远嫁到江南。
在江南夫家时,丈夫戍守边关,又耐不住寂寞,跟邻居搞在一起。最后被婆家休弃后,流落到一家琴坊打杂。
在琴坊里邂逅向晚晴的母亲,并帮助向晚晴的母亲勾搭上了向秉。最后跟着向晚晴母亲进了向家大门。
在向家大门里,又时常给向晚晴母亲吹耳边风,挑拨白梅依和向秉的夫妻关系。
因为有了奶娘的伎俩,向晚晴母亲备受向秉宠爱,所以向晚晴母亲对奶娘极为倚重。
现在奶娘靠着向晚晴搭上了宣王这层关系,她可要是回娘家威风一下的,顺便去收拾那个夺去她贞洁的男人和让她远嫁江南的哥哥嫂子。
处理完了手里要紧的事情,宣王爷这才回到京郊园子。
他一进京郊园子,便急不可耐跑去了向晚晴的房间。
此时的向晚晴,正在房里绣花。宣王爷悄悄走进屋子,从后面抱住向晚晴。
向晚晴知道是宣王爷,她心里兴奋不已。但是为了不让宣王爷发现自己的心思,她赶紧挣脱开宣王爷,跪在宣王爷面前,可怜兮兮的说道:“王爷,求求您,您放过民女吧!民女身份低贱,不敢高攀王爷。”
宣王爷看着向晚晴那可人的模样,笑嘻嘻的蹲下,然后捏着向晚晴的下巴,“放了你,本王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美人儿,我哪里舍得。”
宣王说完,就一把将向晚晴抱起,往床上一扔。向晚晴挣扎着、哭泣着,祈求宣王放过她。
可是,她越挣扎,宣王越兴奋。不一会儿,她便被冤枉扒得一丝不挂。
宣王同样也赤裸着身体,压在了向晚晴的身上,开始亲吻着向晚晴起来。
随着宣王爷的深入,向晚晴放弃了挣扎,她本想按照奶娘教的那样主动迎合宣王爷,但是她觉得还为时过早。
所以她只能娇羞的一动不动,任由宣王爷的摆布。
宣王爷轻抚着向晚晴的娇躯,他的龙开始醒来,不久便与向晚晴合为一体。
宣王爷床上功夫了得,变换着不同的玩法,将向晚晴御得欲仙欲死。
向晚晴多次求饶,可是只会是让宣王爷更加兴奋。
宣王爷真是生龙活虎,整个园子里都能听见向晚晴叫喊的声音和宣王爷如同猛兽般咆哮的声音。
天色渐晚,宣王爷和向晚晴才瘫软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喆山辞修书院的飞花小院里,绵绵细雨轻柔地拍打在那一朵朵残败的菊花之上。晶莹剔透的雨珠顺着花瓣滑落。
花解语静静地坐在小院中央的亭子里,手轻拂琴弦,弹奏出一曲曲如泣如诉的乐章。
冷冽的寒风无情地吹拂着她的衣襟,衣袂飘飘间,更显其身姿婀娜、楚楚动人。
不知何时,她的眼眸已被泪水浸湿,那盈盈泪光似乎并非因这恼人的细雨,而是心中无尽的相思之苦所致。
悠扬而哀怨的琴声,恰似这漫天飘洒的细雨一般,声声入耳,句句断肠。
程荒陵则立身于自己的房间内,紧闭双眸,静心聆听着这动人心弦的曲调。
透过那婉转低回的音律,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花解语内心深处那份刻骨铭心的思念之情。
此时的程荒陵已然步入而立之年,岁月的沉淀让他成为了一个成熟且温润如玉的男子。他面容温润和儒雅的气质,使得众多少男少女为之倾心。
先是沈令嘉望向他时,那异样的眼神便泄露了心底的秘密;而后又有王思嘉常常凝视着他,目光久久不能移开。
然而,程荒陵的目光却始终只为花解语一人停留,他的心早已被这位才情出众的女子所占据。
曾经,程荒陵也曾打算鼓起勇气向花解语表白自己的爱意,但就在他即将付诸行动之时,柳无为却向他讲述了花解语与其心上人的那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得知此事后的程荒陵,无奈之下只能暂且将自己对花解语的那份深情厚意深埋心底。
只因那花解语实在太过痴情,自己无论如何都走进她那颗早已被另一个人填满的心。那个人,便是那位失踪长达七年之久的男子。
花解语心中的每一寸角落,都已完完全全地被其占据,再无半分余地留给其他男子。
此刻,向晚舟悄然来到花解语身旁,同样轻轻地闭上双眼,整个人渐渐地沉醉于这美妙却又充满哀伤氛围的琴声之中。
绵绵细雨依旧不停地下着,仿佛永无止境一般。
而花解语,则将自己对心上人的那份深深思念,尽数融入到这一丝丝、一缕缕的细雨当中。
她衷心地期盼着,这些承载着她无尽情思的细雨能够飘至心上人身旁,替她传递这份深情厚意。
她渴望着能借由细雨之口,告诉远方的心上人:赶快归来吧,这里有一个人一直在痴痴等待着你。
终于,悠扬婉转的琴声渐渐停歇下来,但那细雨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迹象,依旧淅淅沥沥地洒落人间。
花解语缓缓站起身来,朝着向晚舟慢慢走去。待行至近前,她轻声说道:“向先生的箫声着实动人心弦,不知你我二人何时才有机会共同合奏一曲呢?”
听到这话,向晚舟转过身来,目光直直地落在花解语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庞之上。他微微一笑,缓声道:“花先生的琴声恰似这漫天飞舞的无边细雨,其中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哀愁与思绪。恕在下冒昧一问,花先生是否正在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心上人呢?”
花解语轻轻颔首,“向先生猜得不错,解语心中所念之人已离去许久,虽岁月漫长,然思念不减。”
向晚舟微微叹气,“世间之情最难捉摸,花先生这般深情,想必那人若知晓定会速归。”
花解语转身看着向晚舟,“向先生,我们这样称呼是否太过于生疏,我比你大,不知你可否肯唤我一声姐姐。”
向晚舟眉眼一笑,看着花解语,连忙作揖道:“花姐姐,妹妹这厢有礼了!”
花解语看着向晚舟那如花的笑颜,脸上明明有三道明显的疤痕,却依然掩盖不住向晚舟那绝世的容颜。加上向晚舟的身手和才华,她真心为江预感到高兴,能够抱着如此美人归。
向晚舟目光灼灼地看着花解语,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花姐姐,我想为你说一门亲事,你觉得怎么样呀?”
花解语闻言,先是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料到向晚舟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常态,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饶有兴致地反问道:“哦?不知道妹妹要给姐姐介绍的是哪家的公子呢?”
向晚舟兴奋得眼睛都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回答道:“那自然是当今圣上极为器重、而且才华横溢的江大人啦!”
向晚舟的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花解语耳边炸响,令她惊愕不已。一时间,她竟有些不知所措。
而此时的向晚舟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花解语的异样,依然自顾自地说道:“花姐姐,你可知道,江预大人可是真正的人中龙凤啊!不仅相貌堂堂,风度翩翩,更是满腹经纶,才情过人。我和他并无夫妻之缘,况且过不了多久,我便要离开京城了。所以姐姐你完全不必顾虑自己的身份,只要你嫁入江府,那就是江家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
听到这里,花解语终于回过神来。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娇嗔地对向晚舟说道:“好妹妹,既然这位江大人如此优秀出色,那你怎么不自己抓住机会?反倒要把他让给姐姐我呀?”
向晚舟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走到一张凳子前坐了下来,神色显得有些落寞。她幽幽地说道:“我对他实在没有那种男女之情,只是不忍心看到他一直孤身一人罢了……”
见此情景,花解语也跟着走过来坐下,伸手轻轻拍了拍向晚舟的手背,温柔地安慰道:“妹妹,感情之事不可强求。不过姐姐倒是要谢谢你的好意啦。其实,姐姐我早已有了意中人呢……”
向晚舟神色匆忙地赶忙回应道:“我当然知道啦!”
此时,花解语那如柳叶般细长的眉毛微微一蹙,目光锐利地凝视着向晚舟,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惊讶:“哦?你竟然知晓此事?”
只见向晚舟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一脸肯定地继续说道:“没错,我清楚得很!你的心上人便是江预。每当你望向他时,那双美眸之中分明蕴含着丝丝缕缕难以掩饰的情愫哟!”
听到这话,花解语先是一愣,随即便忍俊不禁地大笑起来。
她一边笑着,一边轻轻摆了摆手解释道:“你可千万别胡乱猜测、牵线搭桥呀!我的心上人可不是江预。之所以我看向江预时会流露出些许情愫,仅仅是因为我的心上人在外貌上和江预有着那么几分相似罢了。”
向晚舟听闻此言,脸上顿时浮现出惊愕之色,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似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啊?原来你并不喜欢江预啊!”
这时,花解语微微一笑,动作优雅地拿起茶壶,为向晚舟斟满了一杯清香四溢的茶水,并将其轻轻地推到对方面前,缓声道:“确实不喜欢呐,江预不过是我的师兄而已。而我的心上人,则同样是江预的师兄!”
紧接着,向晚舟满脸好奇地追问道:“既然你的心上人如此令你魂牵梦绕,那他如今身在何处?你这般深深地惦念着他,又为何不曾前去寻找他的踪迹?”
花解语缓缓伸出玉手,轻柔地抚摸着放置于桌上那张古色古香的琴身,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当中。
片刻之后,她才悠悠地开口说道:“当年,他本是外出游历求学,谁曾想这一走,竟如同从人世间彻底消失了一般。至今已然过去了整整七个年头,却始终杳无音信。这些年来,我一直痴痴地守在这里,默默地等待着他归来……”
世上竟然有这样痴情的女子。向晚舟有些心疼的看着花解语,“如果他不会来,你会一直等他吗?”
花解语微微一笑,“当然了,他带给我太多太多美好,在我心上刻下了太多太多印记,此生都难以忘怀!”
向晚舟有些不解的问道:“你这样值得吗?”
花解语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道,“当然值得!”
向晚舟看着花解,拉着她的手,“姐姐,世上好男人多的是,你这样痴痴的等着,多傻啊!”
花解语看着向晚舟,“妹妹,你方才说要回离开京城。如果你果真离开了,怕是江预也一生都会如此痴痴傻傻的等着你呢!”
向晚舟有些不解,“这是为何?”
“他爱你入了骨髓!”花解语说完,就看着向晚舟,又接着说道:“龙儿,试着去喜欢江预,去爱江预,他真的值得你去喜欢,值得你去爱!”
向晚舟听了这话,心中顿时如翻江倒海一般,无尽的悲伤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瞬间淹没了她整颗心。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姐姐,我深知自己根本配不上他!”
花解语凝视着眼前满脸哀愁的向晚舟,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傻妹妹,如果连你这样温柔善良、才情出众的女子都配不上他,那么这世间恐怕当真再找不出能与他般配之人了。”
向晚舟缓缓抬起头,目光凄楚地望着花解语,嘴唇微微颤抖着继续说道:“姐姐有所不知,其实我的身体一直患有顽疾,无法像其他正常女子那样履行作为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所以,姐姐若是认识什么品行俱佳的好姑娘,可否帮他牵牵红线呢?如此一来,也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
花解语闻言,眉头微皱,满含关切地看向向晚舟,语气坚定地说:“妹妹,我对江预可是再了解不过了。他的心早就系在了你的身上,这辈子除了你,他谁也不会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