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朝辞指尖微颤,她柔柔一吻,吻去了过去二十多年来,因为这双紫眸给他带来的黑暗,心从未有过的明丽温暖。
他忍不住低头,似一个孩子一般地不满足,“还要。”
余悦轻笑一声,踮起脚尖,再次吻了吻他的眼眸,抬手捏了捏他俊美绝伦的脸庞,“好了,还在外面呢。”
青衣影卫虽说早就在两位主子亲亲热热的时候,便退远了,但不代表这边没人,何况亭子外还有一群还没反应过来的魔教长老们。
魔教长老们:“……”
终于想起他们了哇,可……一点都不感动就是了!
他们恨不得没出现过,秘密不是听得多就好哇,有道是知道得越多,越是活不长啊!
魔尊被先宫主亲自种了蛊毒?还有他们三师兄妹之间的互相残杀,还有这位被尊上捧在手上的神秘女子。
这些,其实他们并不想知道的。
呵呵,呵呵!
帝朝辞扫了他们一眼,冷漠道:“传本尊命令,对景子晏和程菲儿再非魔教中人,魔教教众一旦遇到,无论手段,格杀勿论。”
长老们一惊,感觉低头恭声道:“谨遵尊上令。”
“嗯,”帝朝辞淡淡应了一声,抱着余悦闪身离开了凉亭。
……
寝殿内,余悦让帝朝辞坐在床上,仔细再帮他把一次脉,脉象无异,她心中不经有些凝重,她以往一直有听说,蛊术诡异至极,常令很多医者都束手无策。
原先没遇到,这话也就听听,如今才知这巫蛊之术果然棘手,也就难怪不管哪个小时空,历代君主最是忌讳这个了。
帝朝辞握住她的手,薄唇微勾,似不在意他体内那极其有可能会要了他性命的嗜血蛊,“别担心,平时我还是可以压制得住它。”
余悦眸中划过一丝愧疚,今天的事情也是她考虑不周了,“对不起,今日我不该诱导程菲儿说出那些话。”
余悦的心机也好,小心思也好,都不担心曝露在他面前,爱人之间,不需要完美,若是连真正的一面都不敢显露在对方面前,何谈绝对的信任呢?
她从来相信,绝对的真心换绝对的真意,若她不信他,怎么祈求他对她有百分百的信任呢?
余悦感觉到时空基石反馈给她,他对自己的信任值已经满了,如此她怎么还会舍得在他面前伪装?
不过,她没想到,她执事装了一下可怜,他便会如此震怒,甚至他想直接杀了程菲儿,
想到这个,余悦心中更加难受,先前,他对程菲儿动了杀意,那时他的嗜血蛊该是发作了,可她却没有察觉,她……
帝朝辞紫眸幽深温柔,抬手,将她抱入怀中,轻蹭她的侧脸,清越的嗓音带着一丝笑意,似轻松道:“悦儿,你没有误会我就好。”
余悦眸光一颤,抬手抱住他,“傻子,她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我怎么会因着她的话去怀疑你呢?”
“悦儿。”
“嗯?”
“好暖,好暖,”帝朝辞直接将她抱在怀中不撒手,像个孩子一样欢喜。
余悦轻笑一声,捧着他脸,望着他的紫眸,似散了所有迷雾,若盛开的紫罗兰,缤纷而唯美,纯净而真挚,只有在她面前,才展示的唯一温柔,她的心跳不自觉加速,直起身子,缓缓靠近他,粉唇印在他的薄唇上。
帝朝辞紫眸掀起波澜,身子一下紧绷,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了,全身的感官只有唇瓣上软软的、柔柔的触感。
而不知为何,他心中燃起了一股渴望,比以往与她亲近时更加的炙热。
他不仅想抱着她,还想把她压在身下。
而这么想了,帝朝辞也是这么做了,他揽着余悦,将她压在床上,倾身覆在她身上,手撑在她的头边,免得自己压着她难受了。
余悦怔了怔,还以为他又似上辈子一般,要她教着他接吻,却不成想,他会这么霸道地反攻。
他紫眸深邃专注地看着她,似燃起了什么,又似带着一丝迷茫,好似原本无情无欲的魔,却突然被拉入红尘,沾染上了情欲,不自觉的风华和魅惑,让她彻底沉沦。
帝朝辞低头,学着她,轻轻吻着她的唇瓣,他的紫眸越发幽深,满足得眼睛微眯,眼角浮起一丝魅色,似得到了最可口美味的凶兽,不够,想要,还想要。
毕竟是男子,有些事情并不需要真的去学的,当遇到心爱的女子时,自是无师自通了。
他动作虽然不熟练,却依旧坚定地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只是因着第一次,有些粗鲁,不小心弄疼了余悦。
她眸中划过一丝无奈和纵容,揽着他的脖子,主动启唇,小舌安抚有些冲动着急的大舌,一点一点引导他,教他如何接吻。
慢慢地,帝朝辞掌握了技巧,却也彻底迷醉在两人亲密的唇齿相依中,直到彼此都气喘吁吁,衣衫不整,余悦才有些无力地推了他一下,只是,她身子一颤,轻喘。
“唔……阿辞,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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