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裴骁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乔楚默默在心里给江淮和林知节点了根蜡烛。
这事真不怪她啊,她也是好心想让裴骁早点把人放出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万一他俩真打不过裴骁被嘎了蛋,为了她以后的幸福着想,更不能放过裴骁这个黄金单身汉了。
她不想当干女儿,倒是挺想干爹的。
谁让裴骁长那么一张荷尔蒙爆棚的脸,还有一副看着就能生的腱子肉,赤裸裸的going!
裴骁先去食堂找厨子,用天价贡献点订了个小蛋糕,又去基地库房挑挑拣拣,最后拿了把锃亮的小型手枪。
丧尸病毒爆发,黄金都贬值得厉害,以裴骁的直肠子,礼物就得挑有用的才成。
他带着那把小手枪,心情凝重地赶到审讯室。
“说吧,什么条件,以后才能不骚扰乔楚。”
林知节礼貌颔首,“我想请教一下,裴首领是以什么身份说这些话,是长辈,还是竞争者?”
裴骁不假思索道:“当然是长辈,我不会容忍你们哄骗她继续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她应该嫁一个年轻有为百依百顺的丈夫。”
江淮哼笑一声,却是对着林知节说话,“还真是冠冕堂皇的借口,我敢打赌,不出一个月,这老家伙就会监守自盗。”
他太清楚自己的小玫瑰有多诱人,绝对没有一个单身男人能抵抗她的诱惑,更别说是裴骁这如狼似虎的年纪。
话音未落,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江淮的脑袋。
他无所谓地偏了偏头,“看,我说什么来着,裴大叔破防了。”
江淮挑衅的目光直视裴骁,“你可以试试,看子弹是打进我的脑袋,还是打穿你的胸口。”
他气焰越发嚣张,裴骁就越想看看,他究竟有什么能耐。
扳机扣动。
子弹瞬间射出,直冲江淮眉心,却在距离皮肤1cm的位置悬停下来。
空气中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墙,阻挡着子弹继续推进。
江淮也有些意外,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按理说那颗子弹该任由他控制才对,但是子弹却以全速撕裂空间。
稍有松懈,那颗子弹就会贯穿他的头颅。
林知节也看出形势紧张,试图转移裴骁的注意力。
“裴首领,您既然认为乔楚配得上最好的,那她为什么不能比别人拥有更多的伴侣?”
放在以前,打死林知节都不会说出这种没羞没臊的话。
但为了给自己争一个机会,不管是诡辩还是强词夺理,只要有效就行。
“您得相信,我和江淮是年轻异能者里的佼佼者,如果我们对她有半点欺侮,想必她也不会为我们求情。”
在两股强大力量的对抗下,子弹不堪重负,碎成一地齑粉。
裴骁把枪别回腰上,冷声道:“一个巧言令色,一个目中无人,我看你们两个都不是东西。”
“来人,放他们出去,想见乔楚,先刷够一百万贡献点。”
这是基地队长的最低门槛,不过其他人的时限是三个月,他只给江淮和林知节一个月。
如果连这点标准都完不成,说什么保护乔楚那都是放屁。
把两个碍眼的臭小子赶走后,裴骁带着小蛋糕和礼物,准备回去哄人了。
进屋之前,他特意在走廊的防爆玻璃上照了照,努力挤出一个温和慈爱的笑容。
但或许是天生不爱笑,裴骁觉得看着很别扭,索性还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乔——”
裴骁敲了敲主卧的房门,谁知门没有反锁,直接朝里面打开,少女曼妙多姿的背影瞬间闯入眼帘。
两只白嫩小手别在背后,努力扣着内衣搭扣。
往下是收束得极细的腰肢和匀称修长的双腿。
白腻的肌肤十分晃眼,裴骁被烫到似的,抓着把手把门甩上,震耳欲聋的摔门声把乔楚吓得不轻。
门缝关闭前,裴骁看见一块小小的布料掉在地板上。
竟然有那么圆那么大吗……?
他抛掉脑子里不干不净的东西,朝里面喊了声,“换好衣服赶紧出来,给你带了吃的和小玩具。”
乔楚无语凝噎,真是好戏演给瞎子看,就不能直接扑倒然后这样那样吗?!
她没管掉在地上的小衣,随便套了件衬衫出门。
裴骁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怎么,领口敞开了一大片,露出沟壑分明的锁骨和胸肌。
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敞着,坐姿随意中透着野性。
乔楚很想吹个口哨,哇塞,好极品一男人。
江淮和林知节加在一起,都没能让乔楚这么馋,果然熟男比小鲜肉更有韵味。
她刻意选了裴骁对面的位置,没有坐沙发,而是在抱着膝盖蹲在茶几边,确保后者可以“一览无余”。
裴骁一开始还没怎么注意,朝茶几上的小蛋糕努了努嘴,言简意赅,“吃。”
少女怯怯地看他,拿着勺子一点一点挖奶油,灼热的视线让裴骁忍不住回视。
然后就看到白色奶油沾得到处都是,女孩粉嫩的脸蛋、鼻头、下巴、胸前……
“你是漏嘴巴吗?吃个蛋糕都不老实——”
话音戛然而止,裴骁看到女孩伸出手指,抹了一下奶油,含进嘴里抿了抿。
随着她的动作,某些真空的小秘密也无处可藏。
裴骁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为什么不好好穿衣服?老子是个男人,你是个姑娘,注意影响,oK?”
下一秒,乖乖软软的女孩抄起没吃完的蛋糕,啪地一下砸到他脸上,奶油糊了满脸,又顺着滚到制服上。
“流氓!谁让你看我了!”
裴骁抹了把脸上黏糊糊的东西,沉黑幽邃的目光盯着她。
猛兽般极具攻击性的眼神,让一时冲动的少女秒怂,委委屈屈地掉小珍珠。
“我扣不上嘛,你又催我出来,再说了你又不会对我做什么……”
裴骁不吃她这一套,“以前是怎么扣上的?”
少女红着脸绞手指:“很久没有新衣服了,以前没有这么……紧,而且……”
裴骁刨根问底,“而且什么?别跟我说你长回去了,生活不能自理。”
少女把头摇成拨浪鼓,“才不是!以前都有江淮他们帮我扣的。”
裴骁本就怒火中烧的脸色又叠加了阴云密布,看上去比锅底还黑,手背青筋绷起,好像要把周围的空气都撕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