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穿着一件端庄的黑色长裙,露出了白皙纤细的脚踝。
他的眼神滑过孟妗纤细的腰,挺翘的臀,一寸一寸移到她白皙的脖颈,上次他咬的痕迹已经逐渐消散了,只留下了浅淡的红痕。
她今天化了精致的妆,脸蛋好看得紧。
除了那双眼睛,冷漠如冰,他不喜欢。
他久久不接过水杯,孟妗有些不耐烦了,躬身就把水杯放到了他面前的茶几上,“你如果不舒服的话,我下次再来求你。”
沈司闻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他可真是昏了头了。
到现在还会觉得孟妗好看。
他喝完了杯中的水,才偏着头,阴鸷地看着孟妗,“你要怎么求我?”
孟妗坦然地看着他。
“你想让我怎么求,我就怎么求。”
沈司闻轻嗤了声,“哐当”一声放下酒杯,眼角眉梢都是嘲讽的笑意。
“孟妗,我有时候很好奇,你的底线在哪里。”
“我的底线就是我的家人,你知道的,不然的话,我也不会站在这里,看着你这张脸,对你摇尾乞怜了。”
孟妗淡淡地说着,眼里没有一丝情绪,“我觉得你不屑于再跟我有什么肉体关系,所以你说吧,想怎样精神折磨我,才会让你出一口失去孩子的恶气,我今天在这里,任你处置。”
好一个任他处置!
她还真说得出口。
她多么的理直气壮,好像做错事的人,是他一样。
“闹离婚这段时间,你倒是牙尖嘴利了不少。”
沈司闻心中从刚才就一直有一团火,现在越烧越旺越烧越旺,逐渐演变成了怒意。
看到孟妗那张脸,他都有些火冒三丈。
“那好。”
他咬牙冷笑道:“让我失去了一个孩子,赔我一个就行了。”
孟妗闻言,眉心顿时紧蹙。
只是几秒,她就又冷静了下来,寡淡笑道:“你是想要孩子,还是,舒晴的身子不如我的?”
沈司闻忽地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
以前她从来不会说这种难听的话。
追他的时候,总是司闻司闻的叫着,对他说着全世界最动听最肉麻的情话,就算他不喜欢,她也不知道改。
而现在,她三句有三句是令人火冒三丈的话。
一个人,为什么可以变化如此之大?
沈司闻越想越烦躁,火气越来越大。
孟妗见他不说话,知道他已经非常生气了。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免得到时候舒晴生气了要死要活的,可又够你忙活的了。”
孟妗说着,朝他走近了两步,“怎么,难道你真是叫我来做那种事情的?我倒不是不可以,反正以前也跟你做了无数次,多这么一次也不多。”
“看来你是真想走到绝路。”
沈司闻像一只发怒的兽,眼神阴狠,好像随时都要暴跳而起,一口咬死她一般。
孟妗这才闭了嘴,直直地看着他,“那你想让我怎么样,说吧。”
“这么急着找下家,在别的男人面前孔雀开屏,我对这样的你,并没有什么兴趣。”沈司闻盯着她看了许久,冷笑道:“我就是想折磨你,让你每天夜不能寐,担心自己什么时候会大难临头,你妈什么时候会背上巨额债务,让你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