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马部长躺在柔软的床上,原本紧绷的神经在女技师轻柔的手法下逐渐放松。
当马部长有意识的抚摸女技师的大腿时,她竟然没有拒绝,这给了马部长一个强烈的刺激信号,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了。
女技师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中透着撩人的意味。她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肌肤,声音娇柔又魅惑:“你觉得我的腿光滑吗?”
58号技师这句挑逗的话语如同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渴望,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从而使马部长瞬间破防。
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心中那压抑许久的渴望,此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即将破闸而出。他微微闭上双眼,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即将到来的美妙体验。
随着女技师的动作愈发亲密,那种体验的感受真的马上就要来临。
他能感觉到血液在身体里快速流淌,每一个细胞都似乎被激活。紧张、兴奋与期待交织在一起,让他既有些迫不及待,又隐隐带着一丝紧张。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女技师拍了拍马部长的脸,撒娇的说:“哥,要不来点刺激的。”技师眼里透着迷离,含着温度。
马部长已迫不及待:“下一步咋办?”
“哥,只要您续费成为我们的会员,一切刺激的美好都会有的。”说完技师便俯下身,胸部挨在了马部长的胸前。
马部长一激灵,灵光一闪,这全是套路,绝不能上当。听到技师又让自己花钱,马部长的渴望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瞬间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将他从即将实现渴望的边缘拉回了现实……
马部长还是坚持了原则,守住了底线,经受住了诱惑。
技师看到自己的魔力和诱惑没有发挥作用时,出于职业的本能,她浅浅的笑了一下说:“哥,我的服务时间到了,该下钟了。”
“这么快?”马主任突然从迷离中回到现实,他清醒了许多。
“是的,45分钟已经到了,如果您还再需要服务,请再续费。”站在地上的技师边收拾着她的手提包边说。
一听到又要加钱,马部长心中还是不悦,碍于面子,他想了想:,今天带的现货可能不够,下次吧。”
“那就下次吧,欢迎下次光临,哥,好好休息,拜拜。”
随着女技师“噔噔”的高跟鞋声由近而远,渐渐消失在门外,马部长满脸的期待瞬间化为乌有。
他紧绷着脸,下了床,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膝盖上,眼中满是失望与气愤。
“哼!”马部长重重地冷哼一声,压低声音暗骂道,“什么所谓的特色服务项目,说来说去,不就是变着法子色诱我掏钱吗!”他的脸因愤怒而微微涨红,额头上的青筋也隐约跳动着。
刚刚还抱有一丝幻想,想着能体验到特别的服务,结果却是这般被人糊弄。
原本轻松的心情此刻被搅得一团糟,心中的怒火止不住地往上冒。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沙发扶手,仿佛要将这满心的不快都发泄出去。
“这些人,原来就是这样套路人的!”马部长越想越气,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他觉得自己被愚弄了,被那些虚假的宣传欺骗。原本以为能在这里忙碌的好好放松享受一番,却没想到遭遇这样的事。
此时的他,不仅为自己刚才的轻信感到懊恼,更为这行业里这种不诚信的行为而愤懑。
在房间里徘徊了几圈后,他拿起毛巾,气呼呼地要离开这个让他失望透顶的地方 。
当他回到桑拿部换完衣服,坐在沙发上等服务生取鞋时,服务生的表情让他疑惑。
只见提着皮鞋的服务生神秘兮兮的看着他:“哥,尽兴了吧?节目多的是。”
马部长应付的回了一句:“还行。”但节目多的是那句话他真不明白。
马部长起身离开了桑拿部,他用余光似乎看到服务生狡黠的冲他笑了一下。
他耷拉着脑袋,脚步沉重地回到房间。
刚才去那所谓能找刺激的地方,满心期待却换来无尽的失落与愤怒,此刻心中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
一进屋,他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在那里的种种场景。原本以为能寻得的刺激与快乐,瞬间化为泡影,只剩下满心的懊恼和愤懑。
翻了个身,他用力扯过被子,试图将自己包裹起来,可思绪却愈发杂乱。那些没有达到预期的画面如同鬼魅般缠着他,让他胸口的闷气怎么也散不出去。
黑暗中,他的身体不停地辗转反侧,床垫被压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每一次挪动,都仿佛在提醒着他这次失败的“刺激之夜”。
窗外的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墙上映出奇怪的影子,就如同他此刻纠结又复杂的心情。
夜越来越深,周围一片寂静,可他的心却始终无法平静。这一晚,注定要在这翻来覆去的烦躁中度过,不知何时才能在这混乱的思绪里寻得一丝安宁,进入梦乡。
叮铃铃, 床头柜上的铃声吓了马部长一跳,他掀开被子,惊讶的盯着床头柜上的座机。
叮铃铃,叮铃铃,座机响个不停。
这大半夜的,谁打电话?
马部长疑惑的坐起身来,犹豫了一下,拿起了话筒:“喂,您好哥,需要服务吗?”
话筒里传来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
“什么服务?”马部长不假思索的问了一句。
“上门服务,包你满意。”
马部长被这句话又勾起了欲火,可能是自己主观意念的认为,忙问:“费用咋算?”
“见面谈,可以吗?”
“行吧,来了说。”马部长显得很干脆。
放下电话,听筒碰撞话机的那声脆响,仿佛重锤般敲在马部长的心间。他呆坐在床前,眼神有些空洞,望着那不再响铃的座机电话,思绪纷乱如麻。
难道自己今天晚上真的要错走这一步吗?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那所谓“销魂的体验”,像是一朵娇艳却带着剧毒的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床上敲击,节奏杂乱无章。一方面,内心的欲望如困兽般在胸膛中冲撞,那未知的“体验”似乎有着难以言喻的魔力,不断撩拨着他的神经;另一方面,理智的声音也在心底呐喊,告诉他一旦迈出这一步,可能就再也无法回头,那些坚守多年的原则、声誉,都将化为泡影。
窗外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纠结。他紧咬嘴唇,牙关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时间在这矛盾挣扎中缓缓流逝,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
咣咣咣,一阵轻柔的敲门声,让心绪不宁的马部长惊了一下,门,开还是不开?开还是不开?
马部长在纠结中,又响起了一阵轻柔的敲门声。
马部长身不由己地向房间的门走去…
会场内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仿佛是从遥远的角落传来,有气无力地在空气中飘荡。
这掌声把马部长原本沉浸在深深的回忆里,思绪飘到了某个遥远的时空中惊响在现实里。那回忆似乎无比深沉,让他的眼神都有些迷离。这突如其来的掌声,像是一记轻柔的警钟,将他从往昔的世界中猛地拉回现实。
他微微一怔,眼神瞬间有了焦距,意识到自己身处会场之中。下意识地,他也跟着鼓起掌来,动作却显得心不在焉。
那举起的双手,每一次的合拍都显得机械而迟缓,仿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拖拽着。他的目光虽然看向鼓掌的方向,可心思却还有一部分滞留在回忆的余韵里。
周围的人都在鼓掌,有的目光专注,有的则带着一丝敷衍。马部长混在其中,心中却满是纠结。
回忆里的画面还在脑海中不断闪现,昨天晚上的人和事,此刻如同潮水般,让他难以彻底从中抽离。
这心不在焉的鼓掌,更像是他在现实与回忆之间短暂的挣扎,不知道该如何将思绪完全收回到眼前的场合。
又是一位领导上台发言,马部长听着那千篇一律的的发言,觉得索然寡味,刚开始还认真听了一会儿,听着听着,思绪又回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场景。
马部长急急忙忙拉开了房间的门,他瞬间惊讶不已。
门口站着一位个头高挑、皮肤白皙,长发披肩的,穿着黑色长呢子大衣的女孩,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气死貂蝉、让昭君自杀的长相,不由得让马部长怦然心动。
“哥,您好,等急了吧?”那女孩歪着头,面带微笑,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
马部长这才注意到,穿着长呢子大衣的女孩光着腿,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在上下的黑色之间,那双裸露在外的小腿是那么的显眼,那么的白皙,那么的纤瘦。
一进门,女孩就脱了呢子大衣,露出了只穿着吊带的黑色连衣裙,显得是那么的短,那么的紧,马部长都不好意思看。
女孩挂好衣服以后,直接扑到他怀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哥,你觉得很满意我吧?”
马部长瞬间愣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顷刻间被融化。
一切沟通顺畅,一切水到渠成,一切顺理成章,一切心想事成。
完事后,女孩把用过的避孕套扔进了垃圾桶里,直接进了卫生间洗澡。
带着满足和尽兴的马部长,从衣服口袋里取出几张现金后,数了数,放在了茶几上。
然后点燃一根烟,刚躺在床上,无声无息中,三名陌生人突然出现在了赤身裸体的马部长的面前。
后来就发生了马部长进派出所的那些事。
一张统计表放在了马部长的面前,马部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又抛锚了,原来自己在开会。
马部长苦笑了一下,昨晚的事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但自己又找不出不对劲的地方在哪儿。
既然已经过去了,就不用再想了,希望没有别人知道。看起来要耍女娃也是一件令人心惊胆战、存在安全危险的走钢丝,稍不留神就会入坑。
“你说什么?”罗志华听了闫安的话瞪大眼睛:“整体租了?”
“整体租给咱了。”电话的那头,闫安显得异常的的兴奋,他刚从马部长的办公室签完租房合同,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罗志华。
听着闫安高兴的声音,罗志华担心的问:“咱只要二分之一就够了,咱现在整体租下来租金太高了,咱不需要那么大,太浪费了。”
“马部长说了,咱们是第一家租他们厂房的客户,也算是开门红,虽然整体给咱们了,但马部长说只按一半的面积收咱们的租金。马部长还说了,如果咱们用不了,还可以把剩下的那些多余面积租给别人,咱们也从中可以获利。”闫安如实的说着经过。
听了闫安的话,罗志华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捉摸的表情,他想了想说:“闫哥,看起来只要了解了领导的喜好,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你看马部长现在都为咱们考虑了,以后咱们就可以左右领导了,呵呵。”
“你在电话里头不着天不着地的,在这说啥呢?”闫安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罗志华在电话里头笑着说:“整体租下好,整体租下好,万一我们的公司发展大了,还是需要厂房的,现在整体租下来,这叫有备无患,好着呢。”
“还有一个好消息。”闫安没等罗志华讲完又说:“你想知道吗?”
“你别给我卖关子,快说。”罗志华显得很着急。
“你猜?”闫安故意逗着罗志华。
罗志华想了解一下,无奈的说:“猜不出来。”
“连这都猜不出来?再猜猜。”
电话这头,罗志华似乎从电话的通话中看到了闫安的满脸微笑:“我真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