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他脚下不动的那个人,短短一秒钟,就秒杀了一个人。
还是在他们完全看不到的情况下,这些镀金旅团开始打量起双方的战力差距了。
他们没有镇灵,实力在沙漠中镀金旅团中算是倒数。哪怕是他们当中最强的一个,也不过是一个看起来比较壮实的人。
只是魔并没有给他们打量自己的机会,让他们看向自己的一瞬间,抓住一个人的头。转了一圈,给他猛的一丢出去,撞上另一个人,二人同时砸到一个墙壁上。
巨大的力量瞬间将墙壁砸碎。
同时他们两个也死的不能再死了。
仅仅一分钟不到就死了三个。
这让镀金旅团慌了。
“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过来的?我们就是一个小角色,不至于让您这尊大神过来吧。”
魔被他们的话语气笑了。
“行,你们真行,把我忘了是吧?还没想起来是吧?那我就再帮你们想想。”
说着瞬移到一个人面前一拳将其打飞。
随后再次瞬移来到一个人的身后,一个扫堂腿将他扫倒,紧随其后一脚将其胸骨踩碎。
最后剩下的那个再次瞬移到那个人面前抓住他的脖子。把那个人提起来。
“现在想起来我是谁了吗。”
那人感受着自己的双脚,慢慢离地,他抓住魔的胳膊。
面色因为无法呼吸而变得通红。
但即使这样他还是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我们没有招惹过您这种。”
说到一半。魔一用力。
这个镀金旅团就咽气了。
魔看着在他手里不动的这个镀金旅团,他的双手已经垂了下去。
“怎么回事。这就死了。不对呀,我们日月阁的人怎么会这么脆呢?”
说着,他看向另外的一群镀金旅团,此刻他才发现这些家伙好像都死的不能再死了。
灵魂都出来了。
他此刻才反应了过来。
“哎呀,我好像找错人了,他们可能不是我们家日月阁的人。”
我看着自己还掐着的那个人,立马给他放下来,对他鞠躬致歉。
“对不起对不起,不小心弄死你了,罪过罪过。”
魔伪善了一波。
随后便将他们的灵魂吞进嘴里一边吞噬一边说道。
“反正都死了。我懒得复活了,不能浪费,不如就变成我肚子里的食物吧。”
将这些镀金旅团吞噬了之后。魔看着剩下的身体。
“这个。算了我没那么变态。不食人。不过。”
魔走出遗迹。
猛的一跃。
三分钟后。
晨正在院子里躺着。
在他的旁边,阿佩普百无聊赖的。看着小说。
“太阳,最近这个小说都没什么好看的了。你有没有更好一点的?能不能让他们再拿点过来?”
晨眼睛半睁。
“有机会再说吧。你也知道我们这是隐居。平常不容易遇见人。如果不是我身份特殊,我们其实没办法,过的那么滋润的。”
晨的话阿佩普一句都不相信。
“怎么可能?我不了解别人,我还不了解你吗?太阳,你可是现今提瓦特最强大的存在。哪怕是那些有着世界之外力量的老鼠都不如你呢。唯一能和你相提并论的,恐怕也就只有你的那个兄弟了。”
阿佩普说到这里,看着陈的脸似乎很不理解。
“说起来太阳,我到现在都不理解,为什么你们最开始掌握元素法则的时候就很特殊?特别是你在沉睡过一次之后,力量猛然暴涨,更是掌握着我们所不清楚的力量。我到现在都怀疑你真的是提瓦特的原住民吗。”
晨撑起脸来笑道。
“阿佩普,这个问题的答案很重要吗?你只需要知道,不管如何我都是元素龙一族的,而且你们不是从来没有见到过。我从世界之外到来吗。那么你们就当我是提瓦特本地龙不就好了。”
他笑起来与四分身那阴冷可怕的笑容和冥那猖狂狂妄的大笑都不一样。
晨的笑容。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只是灿金色的龙瞳看起来有点怪异。
不过阿佩普并不在意这些。
她看着晨的笑容,脸色不由得一红。气氛有些古怪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魔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晨,你个混蛋,告诉我一个假地址,让我去处理镀金旅团了是吧,你人呢?我知道你在家,你敢做不敢当吗?你给我开门。”
门内阿佩普青筋直跳。
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暧昧气氛,就这么被门外那家伙毁了。
“太阳。你等一下,我稍微处理一下。”
说着,阿佩普站起来。
门外的魔。在这时惊呼道。
“怎么回事,哪里来的藤条啊,晨,我知道是你,你个老登。你有种出来啊。”
阿佩普推开门走了出去门外的魔。与阿佩普打了个招呼。
“哟阿佩普,真巧啊,你在呢,我以为你没分出分身呢,唉,你干什么。”
魔的惨叫响彻云霄。
晨喝了口茶。
“啊。这茶真好喝。这惨叫,咦。真惨。”
半个多小时之后。魔爬进小院。
“老登,你个老登不讲武德。派阿佩普埋伏我。”
晨又喝了一口水。
“哎呦,进来了,阿佩普。”
突然魔的脚上。一根藤条将他抓住,又拖了出去。
“啊啊啊啊。”
魔抓住门框打死不出去。
晨对着魔喊道。
“你大可以对阿佩普动手,她打不过你。但你可以赌一下,是你先把阿佩普干掉,还是我先把你的头拧下来?”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
阿佩普拍了拍手走进来。
在他的身后一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玩意爬了进来。
“哎呦,还活着呢,真不愧是你。小强一族就是耐活。”
魔的头顶还在流血。
同时,浑身上下血液如同柱子一样往外喷溅。看起来很慎人。
这要给一般人早就已经凉的不能再凉了,但这家伙居然还有力气抬手
魔有气无力的说道。
“麻烦给我一个绷带,要是没有的话,给我一块纱布,我需要稍微包扎一下,我还需要医生。要是都没有的话,随便给我掰个树叉子也行。最起码给我把头顶的窟窿堵上不要流血就行。”
晨实在是有些想笑,但没想到啊,魔居然这么有活。
这要是一般人的话,别说树叉子了,绷带都不够,或者应该说一般人受这伤害,早死了。
也幸亏他不是人。
但凡是个普通人,现在晨早就已经经吃上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