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想……我要……”
这时,躺在床上的卓依依,因为合欢散的毒性催化作用,潜意识里生理需求被彻底激发出来,她的肢体像条美女蛇不停地扭来扭去,嘴里还发出梦呓般的哼哼之声,令人更加精虫上脑。
当一个人服下了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合欢散之后,便如同踏上了一条不归路。这神秘而致命的药物会在体内迅速发作,引发一系列无法控制的反应。
服用者要么能够如愿以偿地获得生理上渴望的满足和欢愉,但这种满足往往伴随着道德与伦理的挣扎;要么,若不能及时找到解决之道,迎接他们的将会是难以承受的巨大痛苦。那种痛苦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一波接着一波,无情地冲击着身体和灵魂。
此时此刻的卓依依就处在这个十字路口上,作为医生的肖剑,自然知道这种毒药的毒性及服药之后出现的副作用。
他没对宋宗再采取一些侮辱性极强的报复动作,更没管昏死过去的宋宗死活,而是强忍住如火山爆发的怒火,根据眼前之事,判断出轻重缓急。
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报复宋宗,而是立即给中了合欢散之毒的卓依依与文艳艳,把毒从身体中排出来。
他神识一念,那盒收藏在丹田中的玉针顿时如变魔术似的出现在他的手中。
打开针盒,从中取出三根玉针,分别刺入卓依依的天枢、肝俞、委中穴中。
为了加快解毒的速度,他还从净瓶中弄出一滴生命之水,通过玉针,输入到卓依依的身体之中。
从施针到施液,前后不到一分钟便让卓依依中毒的症状稳定下来。
站起身来走到宋宗面前,一手拿玉针,一手将仍然处在昏迷中的宋宗,像拖死狗似的拖到外面的会客室,丢向瘫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强忍剧痛的唐文生身体旁边。
然后,从地上拣起文艳艳的衣服,盖在她的隐私部位,把她抱入里面休息室的大床上,与卓依依并排摆在一起。
再然后采取与卓依依同样的施救办法,取出三根玉针,刺入文艳艳的委中、天枢,肝俞穴位上,输入生命之水,加快毒素的排解。
十分钟后,卓依依先于文艳艳悠悠清醒过来,原来的满脸徘红已经不见,入眼的尽是白里透红,嫩滑如镜的皮肤,同时还隐隐折射出光泽,显来所中合欢散之毒素,都已全被排解出去。
清醒过来的她,首先感受自己没有吃亏后,她才抬眼一看,看见站在床边的肖剑后,立即由惊恐演变成惊喜,再然后身子一咕噜坐起来,正要下床扑入肖剑怀抱,却没想到自己身上几乎挂的“空档”,肖剑为她盖在身上隐私部位的衣服,也因为她的这一坐起而滑落下来。
“啊……啊……羞死人了……”
感觉凉意袭体,卓依依才发现自己身体上竟然只穿了件文胸与小内衲,霎时间红霞满面地惊叫起来。
“依依,你没事吧!”
被卓依依这么一惊呼,睡在旁边的文艳艳也在这时清醒了过来。
“啊!艳艳……你怎么……我没事,是肖剑哥哥及时赶到,救了我们,你也没事吧?”
卓依依见文艳艳与自己同睡一张床上,心里诧异极了。
“我没事,只不过感觉脚手无力似的!”
“谢谢肖先生救了我!谢谢!不然,我这一生就被那个挨千刀挨万剐的王八蛋害死了!”
“对了,宋宗,唐文生还有高斌那三个杀千刀的王八蛋呢?”
文艳艳先是感觉了下自己的身体,发现没什么问题,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然后柳眉倒竖地问道。
“依依,你们身上中的毒,基本上都排解出去了,我先出去,你们先把衣服穿上。给你们下毒的那两个混蛋在外面的会客室,等你们出来后,如何报复发泄,就看你们的了!”
面对两位美如仙子,而且还是挂“空档”的美娇娘,不敢面对两人,有些心虚的肖剑,取下玉针装好,说了几句后,借口走出了休息室。
此时此刻,宋宗正静静地躺在会客室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宛如一具失去了生命迹象的躯体一般毫无动静。
他紧闭着双眼,呼吸平稳,让人难以判断他究竟是尚未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亦或是佯装昏迷以逃避某种局面。或许,这其中的真相唯有他自己心知肚明。
另一边,唐老鸭——也就是唐文生同样狼狈不堪地跌坐在地上。只见他用两只手紧紧捂住裤裆部位,他的双手上被一种黄红相间、粘稠异常的物质所沾染,看上去令人触目惊心。
由于剧烈的疼痛,唐文生原本圆润的脸庞此刻扭曲变形,显得格外狰狞可怕;同时,那苍白如纸的面色更是凸显出他所承受的痛苦之深。
从休息室走出来的肖剑,当他的目光扫过倒在地上的两人时,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浓烈至极的杀意。那寒意森森的眼神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直直地刺向地上的两人。
感受到肖剑那充满杀意的注视,清醒的唐文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就像是一具正在遭受狂风暴雨摧残的稻草人似的,不停地哆嗦着,甚至连牙齿都开始上下打架,发出“咯咯”的声响。
“你……你……你要干什么?”
唐文生见肖剑用杀人的眼神盯着他,向他走来,心里早已惊慌失措,有如海底的波澜。
“你问我干什么?我还问你干了什么呢!”
“你们这些连畜生不如的东西,竟然在给我朋友喝的饮料中下那种下三滥的合欢散,这是谁的主意?说!”
肖剑冰冷的眼神,冰冷的语气,让唐文生一滞。
“我,我,不是我……不是我……”
唐文生眼神躲闪,不敢与肖剑的眼神对视,而且立即变成结巴。
“不是你,是躺在地上这畜生?还是外面那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