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我出来!” 张坤成声嘶力竭地嘶吼着,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爆发出来的痛苦与愤怒的咆哮。他的嗓音因这极端的情绪变得沙哑无比,扭曲得不成样子,犹如一头陷入绝境的疯狂野兽。手中的软剑毫无规律地胡乱挥舞着,剑招杂乱无章,根本没有任何章法可循。每一剑挥出之时,都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然狠劲,剑刃划破空气,发出尖锐刺耳的呼啸声,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的绝望与挣扎。
与此同时,徐万山听到张坤成的嘶吼声,犹如一只受到极度惊吓的野兔般,以令人咋舌的速度飞奔赶来。两人迅速背靠着背,如同两只被困在绝境之中、随时准备进行疯狂反扑的凶猛猛兽。他们警惕地望向四周,额头之上,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滚滚而落。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戒备之色,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拉风箱一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不安。
就在这时,秦默趁着二人陷入慌乱之际,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来到了徐万山的身后。他的手指轻轻点出,意图再次封住徐万山身上的几处大穴。此时,他的指尖凝聚着内劲,然而,由于自身内劲不稳,那内劲就好似松散的沙砾一般,稍有不慎便会外泄。徐万山凭借着多年在江湖厮杀中磨砺出的敏锐本能,立刻察觉到了背后的异动。他毫不犹豫地一个侧身,手中的匕首如闪电般反手刺出,寒光一闪,快得如同流星划过天际。
秦默在躲避徐万山的匕首之时,身形微微显现出来,恰似那薄雾之中若隐若现的朦胧身影。张坤成眼神极为敏锐,一下子就瞅见了那一抹稍纵即逝的残影。他手中的软剑如闪电般刺来,剑刃划破空气,发出 “嗤嗤” 的声响,仿佛是毒蛇在吐着信子。
秦默无奈之下,只得再次侧身避开软剑的锋芒。然而,这一番动作却使得他的隐身之力产生了波动,就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了层层涟漪一般,险些完全失效。
“在那儿!” 徐万山大喝一声,声音如洪钟一般响亮,震得人耳膜生疼。两人此时仿若寻到了猎物的猎手一般,迅速合力攻向秦默现身之处。他们的拳风呼啸而过,似有着摧枯拉朽的强大威力;剑影闪烁不定,交织成了一片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秦默的身形快速闪动着,在这令人窒息的攻势之下,显得左支右绌,就如同暴风雨中飘摇不定的孤舟一般,随时都有被吞没的危险。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默的隐身时效愈发逼近极限。他心急如焚,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一般。他深知,一旦自己现身,在这二人疯狂的攻击之下,必定是九死一生的局面。当下,他心一横,凝聚起全身残余的内劲,施展出了 “幻影迷踪步”。瞬间,他的身影分化出了数道幻影,真假难辨。有的幻影虚晃一招,有的则似暗藏杀招,让人难以捉摸。
张坤成与徐万山的攻势顿时一顿,他们的脸上露出了迟疑之色,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手中的动作也在这一刹那出现了短暂的迟缓。秦默趁机脚尖轻挑,地上的一块碎石应声而起。他以内劲裹挟着这块碎石,那碎石仿佛被赋予了灵魂一般,如暗器般带着呼啸的风声射向徐万山的膝盖。徐万山躲避不及,膝盖一软,“扑通” 一声,单膝跪地。秦默顺势欺身而上,手掌贴在他的天灵盖上,掌心内劲如汹涌的洪流一般倾泻而出。徐万山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惊恐与不甘之色。他的身体挣扎了几下,便没了气息,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匕首 “哐当” 落地,溅起了一片尘土。
“万山!” 张坤成睚眦欲裂,发出了疯狂的怒吼。他狂吼着冲向秦默,全然不顾自身的伤势。他手中的软剑闪烁着寒光,剑招愈发癫狂,每一剑都倾注了全身之力,似要将秦默碎尸万段。他眼神中的疯狂,仿若燃烧的炼狱之火一般,仿佛要将秦默焚为灰烬。
秦默身形一闪,避开了张坤成凌厉的一击。此时,他的隐身之力彻底消散。他的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嘴角溢出鲜血。那鲜血沿着下巴滑落,滴在衣衫上,洇出了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然而,他的目光却依然坚毅,死死地盯着张坤成,透着无畏与必杀的决心。
“张坤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拿命来!” 秦默大喝一声,声音震彻四野。他主动迎上了张坤成的攻势,两人瞬间战作一团。拳掌相交,发出沉闷的巨响,似惊雷炸响一般。剑刃相隔,火花四溅,小院中尘土飞扬,仿若修罗战场一般,血腥弥漫。
秦默边战边退,故意引着张坤成远离徐万山的尸体。他的脚步看似慌乱,实则暗藏玄机。待拉开足够的距离后,他佯装不敌,踉跄倒地,身体在地上翻滚着,扬起了一片尘土。
张坤成见状,大喜过望,以为秦默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他挺剑直刺,却见秦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意中透着狡黠与胸有成竹。身形再度消失。
原来,秦默方才倒地之际,悄然触碰了戒指,再次激发了隐身能力。张坤成刺了个空,身体因惯性向前冲去。正在他惊愕之时,秦默已绕至他的身后。
秦默双手成爪,指尖凝聚着内劲,仿若钢刀一般,带着凌厉的内劲,直取他的咽喉与心脏。动作快、准、狠,张坤成躲避不及,咽喉被抓破,鲜血喷射而出,如红色喷泉一般。心脏处亦被击中,整个人僵立原地。他的眼神中,满是不甘与绝望。手中的软剑 “哐当” 落地,缓缓倒地,没了动静。
徐万山的同门听闻他身死的消息,先是满脸震惊,仿佛听闻了天方夜谭一般,愣在原地,脑海一片空白。继而,悲愤涌上心头。那是同门情谊被斩断的切肤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