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袭南阳失败后,张献忠的部队就退居到了谷城,并把四万人的部队分布在总部谷城的四郊,分四营,各设一员大将率领。
此时东营主将营帐内,四个大营的主将坐成一排,在他们对面,几个朝廷军士正站在一坐着的太监身旁,一脸的紧张,反倒是那太监正一口一口喝着茶,一点也不急,似乎料定张献忠不敢对他怎么样。
张献忠来到东营后径直进了主帐,见到张献忠进来,张献忠手下的将领立马高呼:“首领!”张献忠点点头,示意他们坐下,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
看着仍然没有半点动静的太监,张献忠心里暗骂了一声“死太监,居然来老子这摆架子。”但奈何此时势弱,只好收敛一下脾气,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公公莫不是来张某这喝茶的?”
等的人终于开口了,那太监放下茶碗,尖声尖气讲道:“张首领的茶的确不一样,咱家就好这口,也就多贪了两杯,还请首领莫怪。”
“哈哈哈,公公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既然公公觉得好喝,那张某就送些给公公,公公拿回去慢慢品,来人,送茶。”
那太监听到此话,还以为张献忠是要送客,若是自己就这么走了,任务自然就完不成了,回去以后多半会成为一具死尸。如今天下局势混乱,朝廷已经没有多少威严,对这些起义军更是没有一丝威严可说,还是自己摆的谱太大了。
端正了心里,那太监连忙笑呵呵的起身说道:“张首领的茶虽然好喝,但咱家也不敢带回去,以免落人口实。”手从衣袖中拿出兵部尚书熊文灿的招降书递给张献忠。
张献忠看了看招降书,这招降书的内容和张启阳说的并无太大差别,顿时心中大定,按着张启阳告诉他的话说道:“我等起义实属无奈之举,我军中将士皆是平明百姓,完全是因为吃不饱,想要活命,这才杀了贪官,举起反旗。如今朝廷有招降之意,我等当降,当降!不过……”
那太监听到张献忠前面的话,心里高兴的跟抹了蜜似的,可是听到那声不过心里又暗道一声,不好,这家伙有意见。但为了活命,那太监还是笑着问道:“首领是否有什么要求,您尽管说。”
看这太监如此上道,张献忠也不想过于为难他,于是继续说道:“张某只有三个要求,其一,我与军中众将士不接受官职。
其二,我和手下的弟兄们不接受任何派遣。
这第三嘛,嘿嘿,我要十万粮草。”
“这……”那太监明显的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些自己都无法应下来,看来只能带话回去,让那熊文灿自己决定。想通后,那太监躬身一礼,对着张献忠说道:“张首领的这些条件,咱家一定如实带回去,咱家就先行告退了。”
等那太监走远,几个分管大营的将领开口了,“首领,你为何不接受朝廷的官职?”刚才有朝廷人在,这几个将领不好多问,如今太监已经离去,心中的疑问也就说了出来。
张献忠冷笑一声,“哼,你们以为朝廷招降我们,给官职是有好处吗?错,大错特错!
如今朝廷不光是在与我等起义军开战,还有辽东金人在虎视眈眈,等招降了我们,我们接受了官职,自然会被派往辽东,与后金那些鞑子打仗,你们愿意吗?”
几个将领纷纷摇头,张献忠又说道:“行了,事情已经结束了,各位先回自己大营吧!”
“是!”
张启阳在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就把自己关在了屋内,捣鼓起了充电器。张献忠来后看到他这么认真的坐着事情,虽然好奇,却也没有打扰,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张启阳顶着黑眼圈被人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昨晚他熬了一夜,终于制作出了可以给自己手机充电的手摇充电,本来高高兴兴的想着终于可以睡觉了,结果才躺下没多久,就被人从被窝里拉起来,心情顿时不美丽了,可是由于脑袋昏沉,根本使不出力,只能任人架着走。
东营校场,张献忠正集齐了一队百来人的队伍在点兵,看到张启阳被人架着过来,有些乐了。
“张兄弟这是怎么了?”
张启阳刚刚强行睁开的眼,又重重的闭上了,嘴里念道:“大哥,你让我睡会吧,我昨晚一晚没睡,实在坚持不住了。”
听张启阳这样说,张献忠打趣道:“怎么?昨晚去偷偷爬了哪家寡妇的床,今天就这么虚了?”
“行了,你别打趣我了,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嘿嘿!”张献忠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你昨天不是说能做辣条吗,你看,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一百好手,曾经都是做厨的,让他们帮你找材料。”
得,看样子辣条对张献忠的诱惑力的确很大,还以为昨天招降后他会暂时忘了,没想到今天这么早就把自己拖下了床,只是为了帮他做辣条,“啊!天啦,来道雷劈死我吧!”可惜老天爷没能如了张启阳的愿。
张启阳让人从谷城买来了各种调味品,没有辣椒但是有芥末,生姜,这些都可以提取辣味。
“嘿!”张启阳抱起一袋面粉,却气喘吁吁的,看的张献忠一阵哈哈大笑,“你这家伙,身体也太弱了,老子一个能打你一百个,哈哈哈。”张献忠说我,又一巴掌排在了张启阳背上,将他拍了个踉跄。
“切!”张启阳嘴上不屑,其实心里还是挺渴望能拥有一副强健的体魄,心中忽然灵机一动,对张献忠说道:“我瞧大哥你挺厉害的,不如教我功夫如何?”
“哈哈哈,教你功夫可以,只要你每天都做辣条给我吃,就行。”
“OK,成交!”
“O~K?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好的。”
张献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张启阳却不知道,自己这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其实是给自己找了个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