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站起身,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曾经让她感到温暖的家。她轻轻摇了摇头,转身走向门口,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属于这里了。
刚走出苏家大门,苏映雪的手机突然响起。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医院的号码。她接起电话,只听对方说道:“苏小姐,您的体检报告出来了,请您抽时间来一趟医院。”
苏映雪心情低落地叹了口气,冷漠地回应道:“我没时间,改天再说。”
电话那头的医生语气严肃起来:“苏小姐,您的情况有些特殊,最好尽快来一趟。这很重要。”
苏映雪心中一紧,隐隐感到有些不安。她沉默片刻,最终说道:“好,我马上过来。”
苏映雪心情沉重地驱车驶向医院。她穿着一身名牌,戴着墨镜,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然而,她的气质依旧引得路人侧目,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看那个女人,打扮得那么精致,也不知道是不是来装病的。”
“说不定是哪个明星,不过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太好。”
苏映雪没有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径直走向医生的办公室。她推开门,语气冷淡地问道:“医生,我的体检报告到底怎么了?”
医生抬起头,认真地问道:“请问您是苏映青小姐吗?”
苏映雪点了点头,医生翻开桌上的文件,找到她的体检表。
医生沉默片刻,直接问道:“苏小姐,您最近是否有不洁性行为?”
苏映雪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冷冷地回应道:“医生,这不关你的事。”
医生叹了口气,不再绕弯子,直截了当地说道:“苏小姐,您的体检报告显示,您感染了hIV病毒,也就是艾滋病。”
苏映雪如遭雷击,手中的墨镜“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问道:“你说什么?我得了什么病?”
医生沉声说道:“苏小姐,您确诊感染了艾滋病。这是事实,您需要尽快接受治疗。”
苏映雪眼前一黑,只觉得天旋地转,随后便晕倒在地。
医生急忙呼唤她的名字,试图将她唤醒:“苏小姐!苏小姐!”
等苏映青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她躺在病床上,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竟然是在一间十多个人的普通病房里。她猛地坐起身,脑海中瞬间闪过那个可怕的诊断——艾滋病。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如果这件事传出去,她不仅名誉扫地,甚至可能会死。
“不行!我不能让人知道!我得赶紧离开这里!”她心中默默想着。
这时,护士走了过来,看到她醒了,轻声说道:“苏映青,你醒了。”
苏映青看到护士,赶紧下了床,穿上高跟鞋,不顾一切地往病房外跑去。她越跑越快,一边跑一边自我催眠:“我没病,我什么病都没有,你们肯定是骗我的!”
护士在后面追着她,大声喊道:“苏映青,你有病,得治啊!”
……
苏映雪刚送走谭正初,手机就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陌生的号码,有些疑惑地接起电话:“喂,你好?”
“映雪,是我,谭正末。”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
苏映雪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谭正末?你怎么换号码了?”
谭正末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轻声说道:“我刚回国,换了个号码。听正初说,你要结婚了?”
苏映雪心中微微一动,半开玩笑地说道:“是啊,你这是来祝贺的吗?”
谭正末的声音有些低落:“恭喜你,我会参加婚礼的。不过,我想见你一面。”
苏映雪心中微微一惊,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她猜测谭正初可能并没有邀请谭正末,毕竟两人关系并不融洽。不过,她对谭正末的到来却并不反感,甚至觉得这是件好事。谭正末的出现或许能让谭正初更加珍惜她。
谭正末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他本不想参加这场婚礼,心里难受得要命。但他最终还是忍不住想见苏映雪一面,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也好。
“那好啊,你想在哪里见?”苏映雪爽快地答应了。
谭正末沉默片刻,发来一条定位:“这家店不错,我等你。”
苏映雪看了一眼定位,发现是一家很有名的老店——“老街火锅”。她嘴角微微上扬,这家店她早就想去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她换了一件简单的连衣裙,戴上墨镜,便出门了。
她并不知道,就在她出门的那一刻,一辆黑色豪车悄然跟在了她身后。
苏映雪到达火锅店时,发现这里人满为患,车也停得满满当当。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车位,停好车后,从车里拿出手机,给谭正初发了一条信息:“正初,中午我不陪你吃饭了,有事要处理。”
谭正初正在会议室里开会,看到苏映雪的信息后,嘴角微微上扬,回复道:“晚上见!”
苏映雪看着手机屏幕,心中有些内疚。她知道谭正初对她的关心无微不至,但他最近实在太忙了。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不告诉他她见的是谭正末。毕竟,她和谭正末只是朋友关系,没必要让他担心。
苏映雪坐在车里,望着火锅店热闹的招牌,陷入了长时间的思考。她内心挣扎不已,犹豫是否要向谭正初坦白自己见谭正末的事情。
“如果我告诉他,他会不会吃醋?毕竟他和谭正末之间的关系那么复杂。”她心里想着,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机屏幕。
但很快,她又安慰自己:“我和谭正末只是朋友,他只是想见我一面而已。正初是个大度的人,他应该会理解的。”
然而,理智告诉她,谭正初的性格极为强势,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和别的男人有过多接触。她担心坦白之后,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争执。
最终,苏映雪深吸一口气,将手机放回包里。她决定不向谭正初坦白这件事。
她相信,只要行得正、坐得直,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她和谭正末之间,只是纯粹的朋友关系,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