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都那奢华至极的紫禁华庭中,严家大宅的雕花铁门在寒风中微微颤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门外,森严的安保人员在巡逻,却未察觉到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附近的邻里们依旧过着看似平静的生活,对严家即将遭遇的变故浑然不觉。
大厅内,华丽的水晶吊灯散发出柔和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光芒,光影在墙壁上摇曳不定。精致的摆件在空气中轻微晃动,仿佛也在感知着即将到来的危机。
严嵩正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手中的茶杯微微颤抖,茶水溅出些许。
就在这时,宋钟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猛地撞开了大厅的门,一股寒意瞬间弥漫开来。
严嵩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那是一种对即将到来的厄运的深深恐惧。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因极度的骇怕而发不出半点声音。
曾经在官场运筹帷幄、呼风唤雨的他,此刻在宋钟冰冷的注视下,仿若一只待宰的羔羊,往日的威严荡然无存。
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沙发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后仰,试图与宋钟拉开距离。
严伯枭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瞬间浸湿了衣领。
他的双腿发软,若不是靠着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支撑,恐怕早已瘫倒在地。
他的眼神慌乱地在宋钟与严嵩之间来回游移,满心想着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绝境。突然,他像是抓到了一丝渺茫的希望,侧身朝着大厅一侧的暗门冲去,那里通向密室,或许藏着能让他们逃过一劫的东西,哪怕只是暂时的躲避。
宋钟看着他们惊恐的模样,心中毫无怜悯。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走进大厅,每一步都似踏在严嵩与严伯枭的心上,带来无尽的压迫感。
“严嵩,当年你助纣为虐,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宋钟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在大厅内回荡,声声震入人心。
严嵩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强自镇定下来,颤抖着开口:“宋…宋先生,此事皆是秦家指使,我…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此刻的他,全然没了之前的硬气,为求活命,只想把罪责都推给秦家。
“身不由己?”
“你收受秦家好处,做出那些伤天害理之事时,怎不见你犹豫半分?”
“我儿子原本有着光明的未来,他是上一届备受瞩目的高考状元,却被你们这群人害得家破人亡。他去龙城教育署讨公道,却被无情地从顶楼推下,摔得粉身碎骨!”
“而你们,却逍遥法外这么久!”
宋钟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
严伯枭在暗门处,手忙脚乱地摆弄着门锁,可因过度紧张,双手颤抖得厉害,怎么也打不开。
他心急如焚,回头望向大厅,声音带着哭腔喊道:“爸,这门打不开,怎么办啊?”
严嵩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心中暗恼这不成器的儿子,关键时刻掉链子。
可眼下也顾不上责骂,他又看向宋钟,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宋先生,只要您放过我这一回,我定当为您效力,把秦家的所有秘密都告知于您,助您复仇!”
“你们的罪孽,唯有鲜血才能洗刷!”
“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宋钟却仿若未闻,依旧一步步逼近,眼神愈发冰冷,杀意四溢。
噔噔噔!!!
就在这时,严裂霄闻及动静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最近在学校里,总觉得秦少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微妙的变化,还偶然听到一些关于家族和秦家交易的模糊传言,但并未放在心上。
此刻,他一脸茫然,仿若刚从睡梦中被强行唤醒,还未搞清状况,便脱口问道:“你是谁?这里可是严家,你想干什么?”
那语气中,还带着年轻人特有的莽撞与无知。
“裂霄!”
“你快走,快点离开这里!”
严嵩见状,心急如焚,扯着嗓子大喊。
声音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与急切,仿若一只护犊的老兽,在生死边缘仍想着为幼崽闯出一条生路。
严伯枭也跟着慌乱叫嚷:“快走啊!你还愣着干什么?”
那尖锐的嗓音,划破了这压抑到极致的死寂。
“爷爷!”
“大伯!”
“现在乃是法制社会,咱们身处帝都,天子脚下,安保严密,就算他再厉害也不敢伤害我们的!”
严裂霄却站在原地,一脸执拗,高声回应。
他昂首挺胸,眼神中透着对法治的盲目信任,仿若一面坚固的盾牌,能抵御一切未知的危险。
殊不知,他口中的法治,在某些人的滔天罪恶面前,早已被扭曲得不成样子。
他并不知晓宋钟的身份和实力,在他单纯的世界里,从未想过平静的生活会被如此彻底地打破。
宋钟听了,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仿若寒夜中的枭鸣,穿透灵魂:“呵呵!法制社会?”
“我儿子乃是上一届的高考状元,那是我全家的骄傲,是邻里乡亲眼中的希望之星。”
“却被你爷爷联手其他教育署的那帮蛀虫,为了些许利益,丧心病狂地篡改了高考成绩。”
“当我儿子满怀悲愤,揣着对公平的最后一丝期许,前往龙城教育署讨回公道的时候,他们竟泯灭人性,让龙城的地下势力从龙城教育署的顶楼推了下去!”
说道此处,宋钟眼中满是悲愤与嘲讽,仿若燃烧的业火,能将世间一切不公燃尽,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开口
“可结果呢?”
“你爷爷事后依旧逍遥法外,推我儿子坠楼的那群渣滓没事,篡改成绩的那些败类没事,此事的幕后之人更是安然无恙,继续享受着荣华富贵!”
“你特么的告诉我这是法制社会?”
宋钟心中清楚,若不是自己机缘巧合觉醒了系统,此刻恐怕早已含冤而死,化作一抔黄土,被世人遗忘。
严裂霄闻言,心中仿若被一道惊雷劈中,面露惊惶之色,试探着问道:“你!你是宋飞的父亲?”
他自然知晓宋飞一事,不过在他的认知里,宋飞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偶尔听人提及的一桩遗憾,万万没想到其父亲竟有如此胆量,敢单枪匹马、仿若复仇之神般杀上门来。
“好了!”
“你们也知道了宋辉宗的下场,接下来,也该轮到你们尝尝那绝望的滋味了!”
宋钟眼神仿若极地寒冰,扫过严家的爷孙三人。
严裂霄突然仿若如梦初醒,想起了什么,脸色骤然一变,慌张地大声呼喊:“保镖!保镖呢?”
他今日看到宋辉宗两个儿子跳楼的新闻时,还在课堂上与同学嬉笑调侃,只当是一场遥远的闹剧,没想到报应来得如此之快,罪魁祸首这么快就找上了自家门。
宋钟却仿若听到了世间最滑稽的笑话,冷冷道:“保镖?你就别白费力气了,在我面前,他们不过是蝼蚁。都跟我去教育总署大楼吧!”
那语气,仿若掌控生死的阎王,不容置疑。
“宋先生!”
“此事乃是我一人鬼迷心窍,犯下的弥天大错,这一切的罪过就让我来承担吧!”
“求您看在我一把老骨头的份上,饶过我这可怜的孙儿和儿子。”
严嵩见大势已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合十,涕泪横流,苦苦哀求。
此刻的他,哪还有半分昔日的高傲,仿若一个卑微到尘埃里的乞儿,只想用这屈辱的姿态换取一丝生机。
“不错!”
“这些事情与我们无关,要杀要剐就冲着我父亲去,都是他一个人猪油蒙了心,才做出这等恶事!”
严伯枭也赶忙附和。
他心中暗自盘算,若能牺牲严嵩换来整个严家的性命,或许父亲在九泉之下,念及家族传承,也能理解他这无奈之举。
“是啊!”
“这都是爷爷做的,整个严家的人都不知晓,您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报复我们!”
严裂霄也跟着帮腔。
那声音里,带着年轻人的不甘与恐惧。
“哼!”
“跪求有用的话,还要治安干什么?”
“法律的尊严早已被你们践踏得体无完肤,如今,就该由我来讨回公道。”
宋钟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说罢,他也没有再多费口舌,直接动用了宗师级蛊惑术,双眸中仿若闪过一道诡异的幽光。
瞬间,严嵩三人眼神空洞,仿若被抽走了灵魂,机械地跟随着宋钟的脚步,仿若行尸走肉般,朝着教育总署大楼缓缓走去。
一路上,寒风呼啸,仿若在为这一场宿命的清算奏响哀乐。
严嵩三人眼神呆滞,脚步虚浮,灵魂仿若已离体而去。
宋钟昂首阔步,心中恨意仿若汹涌澎湃的怒海,滔滔不绝。
他深知,只有将这些罪魁祸首一一揪出,让他们在众人面前坦白罪孽,用他们的鲜血和忏悔,才能稍稍慰藉儿子那在天之灵的悲愤与冤屈。
教育总署大楼,那曾是儿子希望破灭之地,承载着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如今,他要让这些罪恶之人在那里接受正义的审判,哪怕这正义迟到了许久,哪怕这过程充满血腥与悲凉,他也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让世间再无此类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