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好用吗?”
八公主半蹲着身子,看着沈知意捣熟糯米。
“自然是没有问题!”
沈知意拍拍小胸脯,八公主突然凑近。
“嘶,好小。”
红晕瞬间爬满沈知意的小脸,她崩溃道:“不许说!要懂得,浓缩的才是精华。”
八公主勾起唇角,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我那表哥的行踪已经到手了,至于那户人家的妻子,现在被我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沈知意感激的看了看八公主。
“多谢。”
“哎呀,你跟我谢什么谢啊,反正你去的时候我也要去,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本公主要是没有第一个看到,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放心,保管给你挑个最好的位置。”
八公主高兴的点点头。
一想到沈知意遇到需要帮忙的事想到的是找她,她就更高兴了。
沈知意想要给平阳侯一个教训,通过系统已经知道了对方今晚的计划。
但是她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小起居郎,能做的不多。
思来想去,这洛州有权有势还心眼不坏的也就八公主了。
有八公主出手,很多前期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准备完毕,就差这个糯米胶了。
【嘿嘿,再加入少量的石灰水或者明矾,这糯米胶的粘性便大大增强,要知道,这玩意儿可是用来粘合砖石的,粘性肯定不错。】
【宿主,再怎么样还是不如现代化学胶水的。】
沈知意赞同的点点头。
【有道理,但没有啊。】
【没事儿,本系统可以帮你搞一个!】
沈知意眼睛亮了一下又一下。
现代化学胶水到手后,八公主派人放到了今晚那户人家的卧室里。
过了一会儿。
沈知意和八公主换了身黑色的衣裳偷偷摸摸的跑出去。
暗九将这事儿告诉给了老皇帝。
老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
“走,我们也去看看。”
他倒要看看,那两家伙要干啥。
一路跟着,直接来到了一处小院子,周围的环境说不上多好。
老皇帝跟在后面,震惊的看着沈知意和八公主两人翻了墙。
“这可是私闯民宅啊。”
老皇帝看了看陈德才:“你看到什么了?”
“奴才什么都没看到。”
“这还差不多。”
院内。
“这边这边。”
八公主猫着腰,领着沈知意来到一个房间。
【哎呀,我知道是哪个,不过平阳侯那个家伙今天为了寻刺激,不在房里,而是在厨房里。】
八公主:……
两人探出脑袋,偷偷摸摸的打开窗户。
【啊啊啊,太激动了,早就想这么干了。】
院子外面的老皇帝很忐忑啊。
【吼!进去了!】
【虽然有点辣眼睛,但是……】
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沈知意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此时里面传来一个男声。
“诶?怎么动不了啊。”
“怎么拿不出来啊。”
“啊——”
“我靠,怎么是男的!”
“啊啊啊啊,救命啊。”
里面乱成一团,沈知意和八公主笑得捶地。
【哈哈哈哈哈。】
系统纳闷儿了。
【宿主,你怎么知道那平阳侯肯定会用你做的东西?】
【还能为啥,你自己仔细去看看他的癖好,喜欢菊花啊。】
*
画面一转。
行宫内平阳侯住的房间。
太医院院使从里屋出来,看着老皇帝和太后,沉声道:“有,有点难处理。”
太后急道:“怎么就难处理了,你行不行啊。”
一个糯米胶而已,怎么就难处理了!
【噗。】
太后狠狠的瞪了沈知意一眼。
就是这厮儿,害的她的宝贝孙子和一个男的黏在了一起,分都分不开。
太医院院使就差要给沈知意跪下了。
这哪里是什么糯米胶啊。
粘性这么强的胶水他还头一次见。
“微臣,再去,试一试。”
太医院院使转身进了里屋,里面不断地传来平阳侯的鬼哭狼嚎声。
“皇祖母,救命啊。”
【切,活该。】
【又是糟蹋别人的老婆,又是拐卖小孩儿丢到狗场,这种垃圾,活着都是浪费空气,要了他的命根子简直就是便宜了对方。】
狗场?
老皇帝看了看太后。
太后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娘,你是不是有事儿没跟儿子说。”
“孩子家家爱玩的一个地方,能有什么。”
【哟哟哟,孩子家家爱玩的地方,tui。】
【这洛州的贵人兴盛养野兽,带起这个风头的就是平阳侯,至于这狗场就是平阳侯创办。】
【所谓狗场,便是贵人养的野兽,与人进行争斗,场面越血腥,那些观看的贵人便越兴奋,呵,这平阳侯可是罪魁祸首,当真是在洛州无恶不作。】
老皇帝闭上眼。
过了好一会儿才将怒气压下去。
“院使。”
太医院院使屁颠屁颠的跑出来。
“圣上。”
“处理不好就直接一点。”
太后一愣:“你这是要他断子绝孙啊。”
“娘,您真是年纪越大越糊涂了。”
老皇帝说完,让人将太后带回去,好好看着。
太医院院使得了老皇帝的命令,又看了看陈德才。
“这方面的技术,可能……”
“陈德才,你也进去看看。”
“喏。”
【我靠!】
沈知意也没想到老皇帝最后来真的了。
八公主默默的扯了扯沈知意的袖子。
“沈郎,你那做糯米胶的法子能不能给我啊。”
“啊,这个,那个。”
【我用的不是糯米胶啊。】
“回公主,臣直接给你几瓶?”
“好啊好啊。”
沈知意暗暗的松口气。
老皇帝已经让洛州刺史滚了过来。
“说,狗场是什么个情况。”
一说到狗场,洛州刺史眼珠子一转,开始痛哭起来。
“圣上啊,您有所不知,那狗场实在是人间炼狱啊。”
“既然知道,为何不报。”
洛州刺史小心翼翼道:“因为,因为当初侯爷说这是得了您的允许,所以微臣这些年来一直未说。”
“呵,得了朕的允许。”
【呵,这洛州刺史分明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他哪里不知道这是平阳侯自己搞的东西,不过是怕自己得罪了皇室,所以一直不说罢了。】
洛州刺史低着脑袋。
明哲保身,方为为官的要义啊,那沈知意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