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如此,她嘴上依然不肯承认:“这……这不是我,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内心的惶恐与不安,但她的嘴上却依然倔强地不肯松口。她
开始嚷嚷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意味:“你一定是找不到罪魁祸首了,所以过来冤枉我,我不会承认的,我什么都没做!”
我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审视与冷静。
我知道,此刻的争执与辩解已经毫无意义,真相已经呼之欲出。
我示意保安先将她看管起来,然后拿起了电话,示意拨通了警方的号码。
我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位黄头发的女人,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告诉你,现在承认还有机会,如果还不承认的话,我就立刻报警,让警方来调查这一切的真相,你该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她的心上。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衡量着利弊。
那两个客人此刻还在医院里面昏迷不醒,生死未卜,她若继续隐瞒,弄不好真会摊上人命官司。
我清楚地看到她喉头滚动了一下,恐惧在她的眼中蔓延开来。
“不要报警!”她突然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恳求。
我微微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她:“那你就说吧,实话实说,说出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如果你能说出幕后主谋,我可以考虑不报警。”
黄头发的女人犹豫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又合上,反复几次都没有发出声音。
我没有很急切地逼迫她,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我知道她肯定是害怕了。
这种沉默的较量持续了片刻,她终于再次开口,声音细若蚊蚋:“你让我说实话,那你得先向我保证……”
“保证什么?”我挑眉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她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说道:“只要你保证我说了实话,你就不报警。”
我点了点头,神色依旧严肃:“好,我答应你。”
得到我的承诺后,她似乎松了一口气,眼神中的挣扎和恐惧也渐渐消散了一些。
然后,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一切都是洛家洛汇弈指使她干的,他不接受你当他的儿媳妇,就想用这个办法让你知难而退。”
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畏惧、有无奈,似乎还有一丝解脱。
而我,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心中并没有多少的震惊。
似乎是因为,这个名字已经在我的怀疑对象之中徘徊了很久。
只是,我没有想到,他身为洛燕辞的父亲,洛家还是豪门世家,竟然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来对付我,甚至不惜搭上别人的安全。
我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紧紧地盯着她:“你确定是洛汇弈?”
她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确定:“千真万确,就是他,他说只要让我看到你受到教训,你就会知难而退,不再纠缠他的儿子。”
我冷笑一声,心中的愤怒和失望交织在一起。
洛汇弈,这个在我心目中曾经还算得上有些威严和慈爱的长辈,如今却为了拆散我和他的儿子,不择手段。甚
至不惜雇佣别人来伤害我,这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他为了让你干这件事,给了你什么好处?”我冷冷地问道。
黄头发的女人低下头,有些羞愧地说:“我的儿子要出国留学,手里没有钱。洛汇弈给了我一大笔钱,完全是够他出国留学用的了,所以,我才大着胆子帮他干了这件事情。”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女人虽然可恶,但说到底也是个为了孩子而不惜一切的母亲。只是,她选错了路,走错了方向。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好了,我知道了,你现在可以走了,但记住,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连连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但刚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你真的不会报警吗?”
我看着她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缓缓地点了点头:“我说到做到。”
她这才真正地放下心来,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我站在原地,心中思绪万千。
晚些时候,夕阳的余晖已渐渐淡去,城市的灯火开始闪烁。
我拿起电话,指尖轻轻划过屏幕,拨通了洛汇弈的号码。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沉稳而疏离,我邀请他出来一见,说有事情需要当面谈。
他迟疑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们约定的地点是洛氏公司对面的那家咖啡馆,一个充满艺术气息又不失格调的地方。我匆匆驱车前往,心中五味杂陈。
而当我踏入咖啡馆的那一刻,洛汇弈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一身笔挺的西装,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或许,他并未料到我会主动约他,更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查到他的头上。
我径直走向他,坐下时故意将包重重地放在桌上,以此表达我的不满。
他微微挑眉,似乎在试探我的来意。
“难道是想通了吗?”他轻描淡写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无非是想让我放弃洛燕辞。
但提及此事,我心中的怒火便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想通?”我质疑道,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我真是想不到你的手段可以这么卑鄙,为了拆散我和洛燕辞,竟然不惜让人换掉酒店房间的香薰,企图让我陷入困境。”
他闻言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你在说什么?”他看似很是镇定,看样子还真是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我紧紧地盯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
然而,他的城府太深,我竟然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仿佛他真的对此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