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铁柱与秦淮茹怀揣着结婚证,满心憧憬地踏入四合院。月色下,四合院静谧得有些异样,他们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中,丝毫未察觉暗处潜藏的危机。
刚迈进中院,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寂静:“哟,这是去哪儿风流了,大半夜才回来?”贾张氏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阴阳怪气地说道。秦淮茹脸色微变,下意识地抓紧了何铁柱的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妈,我们……”话还没说完,贾张氏便冷哼一声打断:“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了啥好事,偷偷摸摸领证,当我是死人呐!”何铁柱涨红了脸,正欲开口解释,贾张氏却不给他机会,继续扯着嗓子嚷嚷:“行啊,你何铁柱,拐了我儿媳,往后家里的吃喝拉撒你都得包了,不然可别想在这四合院待下去!”
何铁柱心中一阵烦闷,本以为领了证能开启新生活,却没想到刚进门就被贾张氏这般刁难。他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说:“大妈,我和淮茹是真心想过日子,以后肯定会照顾好家里,可您也别这么咄咄逼人。”贾张氏一听,眼睛一瞪,撒起泼来:“我咄咄逼人?我一个老婆子,儿子没了,就指望儿媳和孙子,你们倒好,自个儿逍遥快活,把我扔一边,还有没有天理!”吵闹声引来了四合院其他住户,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纷纷从屋里出来,睡眼惺忪地看着这一幕。
易中海皱着眉头,上前劝道:“都别吵了,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铁柱,淮茹,你们既然领证了,那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好好说。”刘海中也跟着附和:“是啊,这事儿大家都得相互理解,以后还得在一个院子里过日子呢。”阎埠贵则在一旁摇头晃脑:“这事儿吧,确实做得欠考虑,怎么也得跟大家伙儿商量商量,这么偷偷摸摸的,像什么话。”秦淮茹低着头,眼眶泛红,默不作声。何铁柱满心无奈,只能连连道歉,承诺会承担起家庭责任,这才让贾张氏暂时收了声,众人也陆续回屋。
回到房间,何铁柱与秦淮茹相对而坐,新婚的甜蜜被这突如其来的风波冲得七零八落。秦淮茹靠在何铁柱肩头,轻声抽泣:“柱子,我没想到妈会这样,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何铁柱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别怕,有我呢,既然结了婚,再难我也会扛着。”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细细规划未来,新的麻烦接踵而至。
第二天,何铁柱刚到轧钢厂,就感觉气氛不对劲,同事们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异样。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车间主任黑着脸走过来:“何铁柱,跟我去厂长办公室!”何铁柱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走进厂长办公室,厂长一脸严肃地坐在办公桌后,桌上放着一封匿名举报信。“何铁柱,你看看这个。”厂长把信扔到他面前,“有人举报你利用职务之便,给秦淮茹家送物资,还在厂里搞不正当男女关系,影响恶劣。”何铁柱拿起信,匆匆扫了一眼,心中怒火中烧,他知道这肯定是刘岚干的好事。“厂长,我没有利用职务之便,那些物资都是我自己想办法弄的,我和淮茹也是真心相爱,已经结婚了。”何铁柱急忙解释。厂长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结婚?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向上级汇报?厂里有厂里的规矩,你这种行为严重违反了纪律。”何铁柱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辩驳。厂长接着说:“现在厂里上下都在议论这件事,影响太坏,我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这样吧,你先停职反省,等调查清楚再说。”
何铁柱失魂落魄地走出厂长办公室,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精气神。停职意味着没有收入,他和秦淮茹的生活本就捉襟见肘,这下更是雪上加霜。回到四合院,他把事情告诉了秦淮茹,秦淮茹听后,瘫坐在椅子上,泪水夺眶而出:“怎么会这样,柱子,都怪我,拖累了你。”何铁柱强打精神,安慰她:“别这么说,这不是你的错,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可解决办法谈何容易。为了生计,何铁柱四处托人找零工,却屡屡碰壁,毕竟他停职的事在厂里传开了,大家都怕惹麻烦,不愿用他。秦淮茹看着日渐憔悴的何铁柱,心中满是愧疚与心疼。她决定瞒着何铁柱,去外面找工作,哪怕是做些粗活累活,也想为这个家分担一点。
一天,秦淮茹打听到附近工地招小工,虽然活儿又脏又累,但工钱还算可观。她瞒着何铁柱,一大早就跑去工地应聘。工地负责人见她是个女人,一开始并不愿意收,可秦淮茹苦苦哀求,又展示出不怕吃苦的决心,负责人最终勉强答应让她试试。在工地,秦淮茹搬砖、和泥,干着男人都觉得吃力的活儿,一天下来,浑身酸痛,手上满是水泡。晚上回到家,她还得强装没事,给何铁柱和家人做饭。何铁柱察觉到秦淮茹的异样,多次询问,秦淮茹都找借口敷衍过去。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有一天,何铁柱在外面找工作时,偶然路过工地,一眼就看到了在烈日下忙碌的秦淮茹。他眼眶瞬间红了,冲过去一把拉住秦淮茹:“你怎么在这儿?这么累的活儿,你怎么能干!”秦淮茹见瞒不住,只能哭着说:“柱子,我想帮你,这个家不能只靠你一个人。”何铁柱紧紧抱住秦淮茹,心中满是感动与自责:“是我没用,让你受苦了。”
就在他们相拥而泣时,贾张氏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看到秦淮茹在工地干活,顿时尖叫起来:“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跑这儿抛头露面,丢我们贾家的脸!”说着就要冲上去拉扯秦淮茹。何铁柱见状,立刻挡在秦淮茹身前:“大妈,您别闹了,淮茹这是为了这个家,您怎么就不理解呢!”贾张氏哪里肯听,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引来了不少人围观。工地负责人也走了过来,看到这情况,皱着眉头说:“你们要是再闹,这活儿就别干了。”
秦淮茹又气又急,对贾张氏说:“妈,您就别添乱了,我们现在日子这么难,您就不能体谅一下吗?”贾张氏这才止住哭闹,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嘴里还嘟囔着:“哼,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经过这件事,何铁柱和秦淮茹的生活愈发艰难,可他们依然相互扶持,努力寻找着生活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