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饭吃的怎么样?‘
何钧礼低头坐着功课问道
五月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何钧礼在这复习功课,疑惑地问道
“你不是去周月娥的大房子住了吗?被赶出来啦?”
“我是来给你带点吃的,你就不能盼着我好呀。”
何钧礼头都没抬,继续做功课。
五月这才发现地上堆满了各种营养品,一脸开心的打开看。
“你还没回答我呢,吃的怎么样?”
何钧礼的声音有些冷,写字的力度也大了很多,上好的纸张被他划了几道口子。
五月的心都扑在的这些好东西之上,没有听出有什么不妥。
“挺好的,比咱那边饭好吃多了。”
五月对这些东西爱不释手,这些都是有钱都买不到的紧销货,虽说五月是穿书而来,但是这些老东西她只听过没见过,很稀奇。
“饭好吃,人呢?人怎么样。‘
“人?秦明谦吗?挺好的,我喜欢。”
五月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何钧礼紧握的铅笔折成两段,秦明谦那个混蛋不吭不响的把结婚报告递上去了,现在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了。
他这个傻姐姐还觉得这个男人好,还喜欢?她把胎盘当脑子用了!
“姐,你要嫁人,对男方的要求有哪些?”
何钧礼看他姐这里有什么可做文章的空子,争取把婚事搞黄了。
“要求吗?”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五月还没有想过嫁人这回事,她想了一会儿回答道
“第一个要求就是要有钱,他必须要有钱嘛。没有钱咋养家,不能依靠我呀,我扶贫呀!一定要有钱嘛,要不然他会花我的,找个男人拖累自己,我脑子进水啦,首先要有钱……”
何钧礼见五月越说越大声,越说越兴奋,打断她,“姐,简短的说一下,不必过多解释。”
“首先是有钱,有势更好,有权有势我更喜欢,其次有担当,他要像个大山一样,可以给我依靠,然后是对我好,把我捧在手心里,最后是长相和身材。”
何钧礼打断五月的幻想:“长相你放在最后?”
何钧礼可是知道他姐最爱美色。
“当然放最后,长相又不能当饭吃,有物质条件时长相是第一位,没有物质条件那它就是最后一位。”
五月理直气壮的说道
何钧礼走到五月面前,给她一个脑瓜崩:“睡觉去吧,梦里啥都有。”
何钧礼踱步沉思着,其实五月说的条件秦明谦都符合,他姐是不是在暗示他,他姐是真心要嫁给秦明谦。
何钧礼看着一脸憨笑的五月,一百个不解,秦明谦到底看上他姐哪了?
秦明谦和他姐加起来八百个心眼,他姐独占一个。
五月不明所以的挠挠头,她知道她的要求很难达到,也不至于把何钧礼逼崩溃吧?
五月把躲在被子里的何钧礼薅出来。
“你在那里住的咋样?”
何钧礼一脸愁容的看着五月,心真宽,都快结婚了还跟没事人一样。
“很好呀,月娥奶奶对我如珠如宝。”
五月瘪瘪嘴,同样是爷爷的孙辈,周月娥对她就没有好脸
“你打算一直在这住下去吗?”五月可不信,他一定是憋着其他的主意呢
“当然不是,惠宁县太小,省城也不大,我的目标是去京市发展,月娥奶奶就是去京市的一块踏板。”
何钧礼又恢复了人畜无害的笑脸,那双桃花眼就像沼泽一样,把人吸进去拽到深渊无法超生。
“姐,你知道爷爷为什么打消在京市闯荡的想法吗?”
“不是被咱奶奶给抓回来了吗?”五月听何小六说过,她爷爷趁奶奶不备逃到京市,最终被奶奶抓回来关进小黑屋好几个月。
何钧礼摇摇头:“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咱爷爷在省城不满足,又想逃离咱奶奶魔爪之下,于是跑到京市,打算拓展自己的事业。”
“行骗就行骗,还说事业。”
五月一点都不给这个未见面的爷爷留面子。
“月娥奶奶就是咱爷爷第一个目标,只不过跟他想象的有点小出入。咱爷爷在这场游戏中既是猎人,也是猎物。”
“什么意思?’五月来了兴趣。
何钧礼意味深长的说道:“月娥奶奶夫妻俩都看上了咱爷爷,把他关了起来,就像咱奶奶关咱爷爷一样。”
五月惊得捂着嘴巴,眼珠子提溜转,谁说以前人保守来着。
“要不是咱奶奶千里救夫,就没有咱爸的出生了,大城市跟小县城的风气不一样,一下子就把爷爷吓怕了,就打消了在京市闯荡的念头。”
何钧礼觉得他爷爷还是见识短浅导致的,要是他绝对不是这个结果。
“现在又不高考,你干嘛还这么努力学习?”五月看着桌上书籍问道
何钧礼每天都在自学新知识,风雨无阻,在这年代很罕见
“只是现在不高考,以后肯定会的,科举一千多年了,这是最公平的选拔人才的模式,自从有了科举之后,历朝历代也没有取消,恢复高考只是时间问题,所以我要做好准备,保证无论何时恢复,我都能考上。”
何钧礼这段话把五月惊住了,年纪虽小看的真远。
“等下!”
何钧礼制止住五月帮他整理书籍的行为,并快速的把五月护到身后。
多么熟悉的感觉,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黏腻在他身上的感觉。
“怎么啦?”
五月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何钧礼这样表情,恶心又有点害怕。
“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五月不知道何钧礼在跟谁说话,房间里只有她和何钧礼两人。
房间无人回答,五月觉的是何钧礼多心了,正准备安慰就看到脚下有个脑袋,一双眼睛阴森的看着她。
“啊!!”
五月被吓得直接跳到何钧礼身上,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种眼神,浑身起鸡皮疙瘩。
刘忠见何钧礼抱着别人,迅速的从床底出来,做好准备,随时把五月给拽下来。
“他他他他是谁呀?”
五月被吓得无法言语,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藏在床底下的,难不成一直都在,五月不敢深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