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神存在,为什么世界上还有这么多邪恶?”这是个常见的问题。
无论是神学讨论、哲学辩论,还是人们在面对灾难时的呐喊,这个问题似乎永远盘旋在人类心中。
而每一次我听到这样的问题,我都会想,这样的提问,真的懂得何为“平衡”吗?
世间万物,光与暗,善与恶,生与死,都在一条看不见的秤上微妙地保持着平衡。
没有光,就不会有影;没有善,人们甚至不会意识到“恶”的存在。
光与暗并非彼此对立的敌人,而是共存的两面。
正因为有阴影,光才更显耀眼;而正因为有光,黑暗才让人恐惧。
那么,“神是否什么都不做来对抗邪恶?” 你或许会追问。
答案是否定的。
事实上,祂无时无刻不在对抗邪恶。
你无法看到,但每一个瞬间,祂都在倾尽全力。
我便是祂对抗邪恶的利器之一。
达塔利安,神的圣洁之刃,最神圣且正义的天使之一。
自我诞生以来,我便被赋予一个使命——净化世间最深处的黑暗。
我不是一个守护天使,我的职责不是保护,而是清除。
在人类看不到的世界里,邪恶以千奇百怪的方式滋生、蔓延。
它们潜伏在阴影中,化身为怪物,等待着吞噬无辜的生命。
有些怪物的存在超出了你们的想象,它们无法被描述,只能被摧毁。
而这些,就是我的目标。
我行走在人间,追逐这些邪恶的实体,不惜一切代价将它们彻底抹除。
我不会让它们留下任何痕迹,因为它们连存在的资格都不配。
你们人类总是以为,世界上最恐怖的恶,已经被历史记录下来。
史达林、希特勒、泰德·邦迪、开膛手杰克……这些名字常常出现在你们的噩梦里。
但你们不知道的是,这些只不过是一些“次要的邪恶”。对,是“次要的”。
它们的存在,甚至是一种必要的平衡。
你知道平衡的真正含义吗?
就是必须允许某些邪恶存在,才能让整个系统继续运转。
希特勒的暴行带来了深重的灾难,但他的行为也唤醒了无数人对正义的追求,让善良更加闪耀。
如果没有这些“可见的邪恶”,人类甚至不会意识到光明的可贵。
至于那些被我摧毁的怪物?
它们是完全无法容忍的,它们的邪恶无法以人类的尺度来衡量。
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平衡的威胁。
它们不属于这个世界,也不该出现在任何一个现实中。
我一旦发现它们,只有一个选择:彻底毁灭。
比如,有一个怪物,化身为你们所熟悉的影子。
它伪装成黑暗的一部分,潜伏在孩子们的床边,吸食他们的生命力。
它的存在无法被普通人察觉,只会在清晨留下苍白的遗体和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追踪了它数百年,终于在一个冰冷的冬夜将它消灭。
那夜的天空没有星光,因为它吞噬了所有的光。
直到它死去,我才看见月光重新洒在雪地上。
另一个怪物,它以绝望为食。
它的目标不是杀戮,而是摧毁灵魂。
它潜入人们的梦境,种下痛苦和自我怀疑的种子。
你是否见过一个人无缘无故陷入深深的抑郁?
这并非偶然,有时是因为它的存在。
我曾经找到它的巢穴,那是一个没有光亮的深渊,四壁回荡着无数人的呜咽。
我用尽全力摧毁它,但它在消失前留下了一句话:“你能杀死我,但你永远无法清除我带来的痕迹。”
这些怪物的名字,甚至没有被记录下来。
你们人类所知道的,只是一些模糊的影子和无法解释的现象。
而我,正是那个让这些怪物无法大肆作乱的存在。
不过,有时候,我也会想。
神是否在某些地方刻意模糊了善与恶的界限?
如果邪恶的存在是为了平衡,那么我这样的存在,是否也算是一种邪恶?
因为我所做的一切,并不总是充满慈悲。
我的剑锋无情,我不会怜悯那些需要被消灭的存在,即便它们曾经是某种形式的“生命”。
还有一个问题,你们或许不会问出口,但一定想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你们从未在任何宗教书籍中听过我的名字?答案很简单:达塔利安从未被记载,因为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场隐秘的战争。
我的名字没有被人类知晓,但你们却知道我的“另一种形式”。
比如,美国人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婴儿猝死综合症。
是的,那些看似无缘无故死去的孩子,背后或许是我清除邪恶的代价。
有些怪物不能被消灭得悄无声息,牺牲是不可避免的。
我并不希望这些事情发生,但它们是战争中的必然。
这便是我的故事,我的使命。
我没有名字,也没有记载。
我只是神用来清除邪恶的一把利剑,在光明与黑暗之间游走,为你们的夜晚带来宁静,而你们却从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