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俩先冷静。
我敏感的察觉到他们俩出现这种情况,肯定跟祁东胜让他们跪拜那人形雕像有关。
确实有可能是中邪了。
“那人形雕像什么样?你们看清了吗?是不是祁东胜供奉的什么邪神?”我问。
“不是邪神,不像啊,那雕像是一个女人,穿着白衣,长发飘飘,长得还挺美,只是双眼有些空洞,像是个瞎子。”薛紫瑶说道。
额?竟然是一个女人?
确实不像邪神。
奇怪了,祁东胜为何让他们两个去跪拜一个女人?
刚才饿鬼说他们是被变成了盲妓,什么盲妓?
“哎等等,你们之前给我讲述的关于娱乐圈的惊人秘闻,是不是讲到过关于盲妓的事?”我问。
李欣茹点头。
“是啊,祁东胜为了巴结一个大佬,把m女星变成了瞎子,送给了那大佬,因为那大佬喜欢盲眼女人。”
我一拍巴掌,对,这就是盲妓。
但是那位m女星是硬生生的被挖去了双眼,变成盲人。
而薛紫瑶他们,却像是被用某种邪法控制,到了某个时候就会翻白眼,然后变成瞎子,身上的淫病发作,饥渴难耐。
幸好两次发病的时候,他俩身边都没有男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他们下次发病是什么时候?并不能保证每次发病身边都没有男人呢。
到底什么是盲妓?我拿出手机正要好好查一查,突然,德福堂的门被敲响了。
“谁呀?”我没好气地喊了一声。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李老板,是我,隔壁的马老板,那啥,您现在方便吗?我给您送样东西。”
原来是隔壁古董店的马老板。
我走过去把门打开,马老板提着一个紫色檀盒,笑眯眯的站在门口。
“马老板有事吗?”我问。
若是别人,我肯定连门都不会开,但是这马老板,我一开始来的时候是他如数告诉我德福堂的事情,这人不坏。
而且又在隔壁,是邻居,以后免不了打交道。
马老板晃了晃手里的紫色檀盒。
“李老板,给艾,高两家准备的贺礼,不知道你备了没有?你要是没备,我帮你备好了。”
我一愣。
“什么贺礼?”
“三天后,是艾、高两家联姻的大喜之日,哎哟,李老板这么大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现在炎夏已经改天换地,艾、高两家是最高掌权人,他们两家联姻,那可是震动炎夏的大事儿。”
我这才想起,艾青莲和高云鹏的婚事。
冯庆生可是在信里嘱咐我,一定要想办法把这婚事给搅黄了,绝不能让他们联姻成功。
他们两家联姻,我还得备贺礼?
马老板说道:“我们都得备贺礼,德福堂在燕京也大名鼎鼎,如今你是德福堂的新老板,当然也得备贺礼。”
“这贺礼咱们备了可能没什么用,也不会有人记得,可如果咱们不备,那就得有人给咱们穿小鞋,现在社会就是这样。”
他把紫色檀盒递给我。
“我帮你备好了,等三天之后咱们一块给他送上去就完事了。”
我说道:“备了贺礼,是不是三天之后就能参加他们的婚宴?”
“哎哟,那不能,咱们只是小人物,哪有资格参加艾、高两家的婚宴,最多就吃个喜糖,呵呵。”
我在心里暗暗盘算,要想搅乱这场婚礼,首先我得出现在婚礼上啊。
于是我问道:“那怎样才有资格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马老板说道:“除非你是他们家亲戚,或者跟他们家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再不然,你要是能当上燕京风水协会的会长,那你就可以不请自去了。”
“燕京风水协会的会长,代表着风水的最高等级,很多权贵都巴望着这会长能亲自踏入他们家门口呢,因为那能给他们带来好的风水和气运。”
“所以如果你是风水协会的会长,就算艾、高两家不请你,你也可以直接去。”
原来如此。
我暗暗记下了这条信息,然后我请马老板进里面坐坐。
马老板说道:“要在平时我可是不敢踏入德芙堂的,我怕死,但现在你是德福堂的老板,得到了你的允许,我就敢进了。”
说着他迈步踏入德福堂的门槛。
我也想试试,得到我这新老板的许可之后再踏入德福堂,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果然,十多分钟过去,马老板安然无恙,并没有口鼻流血而亡。
他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就说你不简单吧,你允许了之后我再踏入,安然无恙。”
然后马老板的目光看向薛紫瑶和李欣茹,他俩刚才一番折腾,现在有点衣衫不整。
马老板嘿嘿一笑。
“李老板刚一来,就得了两位极品美女,可喜可贺呀,那个……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我就知道他误会了,八成他以为我跟这两位美女关着门在里面嘿咻呢。
我也没解释,薛紫瑶,李欣茹却有点不好意思了,转身就回了小卧室去换衣服了。
我给马老板倒了一杯茶。
关于这燕京两大家族的事,我还想多了解一些,那马老板是本地人,又是个万事通,问他准没错。
而我正要开口,马老板刚喝下去的一口茶,噗的一声喷出来。
连带着一起喷出来的,还有一口血。
马老板手捂胸口,脸色瞬间灰白。
“哟,马老板,你这是怎么了?”我吓了一跳。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看出这位马老板表面红光满面,实则内里虚弱。
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马老板看着我,露出苦色。
“李老板,我今日来除了给你备贺礼,其实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我问。
“救命的事,求李老板救救我的命。”说着他就要给我下跪,我连忙将他扶住。
“到底怎么了?你说。”
马老板叹了口气。
“想必李老板也看出来了,我表面身体无碍,实则内里偏虚,已经时日无多。”
我说道:“没这么严重吧?”
他摆了摆手:“要不是我用两颗百年老参吊着命,估计我早就噶了。”
说着他咳嗽了几声,脸色更加惨白。
“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我问。
“不是病,只怕我是中邪了。”
啊?又一个中邪的。
我让他说说怎么回事?
谁知他一开口就把我惊呆了。
“盲妓,李老板听说过盲妓吗?”
又是盲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