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送上门来的菜,尝尝味也是不错的。
虽然 ... ... 但是 ... ...
乐颜默默嘀咕,区区两 ... ...
她什么猪肉没吃过,她还能怕这?
是夜,未央宫的守夜宫女们发现了不对劲。
尤其是白玉白芷,她俩都快麻了。
她们一边听着殿内的声音面红耳赤,一边努力做好掩护,把所有不属于皇后娘娘直系心腹的人,全给打发走。
然后还要一边在心里揣测到底是怎样不要命的人居然敢来爬皇后娘娘的床,再一边忙里忙外准备各种事后所需。
比如说——如果她们娘娘叫水了怎么办?
而同样守夜的阮软,就气得要死了。
可恶可恶可恶,她都没爬床成功,到底是谁抢先了她一步?!
越想越气的阮软一边帮着白玉白芷干活,一边画着圈圈诅咒那背后爬床的人,诅咒他们早点被皇后娘娘厌弃。
随后,才认真琢磨起来,爬床的人可能是谁。
跟着她一起熬夜的生子系统准备跟她说答案,她还不要,非得自己猜。
信誓旦旦地开口:“就这么几个人,我就不信我不能猜到!”
然后阮软开始掰着手指数人头:“闻颂知应该不可能,他是个真太监,除非他用手,但用手应该没有这种效果。”
一句话就把闻颂知丢得远远的,阮软管都不管他了,扭头又研究起影一来。
想了想,又果断排除:“影一应该也不是,他现在面上都是皇帝了,要想爬皇后娘娘的床,直接宿在未央宫就是了,没必要离开未央宫后又悄咪咪返回。”
那也太麻烦了。
所以阮软果断又把影一给排除了。
可把这俩人全给排除后,阮软就茫然了。
好像左数右数,能亲近皇后娘娘的,也就这俩了啊!
阮软陷入了沉思,“难道说 ... ... ”
生子系统电子脑壳一抬,十分期待她的回答,它的宿主应该要开窍了吧!
然后它就听到阮软说:“有没有可能是闻颂知自己伺候不了皇后娘娘,就在外面给皇后娘娘找面首了啊??!”
想来想去,好像也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阮软连忙向生子系统求证:“怎么样怎么样,统儿,我猜得对不对?”
生子系统默默叹气。
【宿主姐,你还是长点心吧!】
【就你说的那个闻颂知,他是宁愿自己努力重新长出来,也不可能给你们家皇后娘娘送人的!】
“ ... ... ”成功猜错的阮软尴尬了。
她捂了捂脸,选择直接询问生子系统答案:“那你说说,到底是谁啊?”
生子系统的电子音发出了神奇嘲讽音。
【你说说,我刚刚说要告诉你,你又不听,现在又来问我,真是的 ... ... 】
阮软:“你丫的到底说不说?!”
【说说说,不就是你白天见到的那俩小王爷嘛,他们速度够快的,出宫没多久就又回来了,现在兄弟俩都在皇后娘娘床上呢。】
“ ... ... o!m!G!”
阮软沉默一会儿,震惊出声。
兄弟那个什么盖饭啊!
她们家皇后娘娘也是接受度很高了哈 ... ...
阮软默然无言,良久,才四十五度角抬头看月亮:“统儿啊,咱娘娘比咱开放多了。”
就是她,听到这事儿都震惊了,她们娘娘却是直接就接受了,这真的是一个土着贵女能接受的东西?
生子系统不以为然。
【那咋了,就厉国的开国太祖皇后,她不止玩兄弟,还玩父子呢。】
“!!!”阮软三观碎裂。
忍不住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那会儿不止皇室成员,满朝文武都是太祖皇后的入幕之宾呢,不过那位太祖皇后也不是什么都收的,她只喜欢长得好看的,长得不行的她通通都看不上。】
“那确实,长得丑的能干嘛?不止不下饭,还得恶心得连昨夜饭都吐出来。”
阮软倒是很认同太祖皇后的选择,要她选,她肯定也选好看的,起码看着还赏心悦目点。
思绪扩散一会儿,阮软猛地摇摇头,收回心神,“不是,我在说的是皇后娘娘呢!不要扯太祖皇后。”
“不过有太祖皇后这个先例在,咱娘娘好像也不是很特别了。”
毕竟她家皇后娘娘只是接受了一对兄弟而已,并没有像太祖皇后一样玩得那么花。
阮软长叹一口气,有些忧郁望月,“统儿,你说皇后娘娘是不是只喜欢男的啊?”
“不然她为啥不接受我爬床呢?”
“要不然,你给我看看你有没有什么神奇丹药,帮我长出一根来吧?”
【 ... ... 】
生子系统宕机了。
【宿主姐你是不是疯了?!】
【我再说一遍,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生子系统!】
什么长出什么 ... ...
神经病啊!
它一个生子系统哪有这种能耐?!
阮软一句话,差点把生子系统逼成疯统。
眼看着生子系统要发大疯,阮软连忙闭嘴,“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生气,我就是胡说八道一下 ... ... ”
她也没说一定要长出来啊,她就是口花花一下,不认真的。
阮软默默捂嘴,发誓再也不胡说了,不然的话,她怕生子系统真把cpU给烧了。
那可就完蛋咯。
阮软收回万千思绪,就听到殿内传来叫水的吩咐,声音沙哑,却清楚听得出主人是今日来向皇后娘娘请安的九王爷厉晏明。
阮软一下子脸色就淡下去。
她笑不出来,只能冷着脸去弄水,冷着脸守门,冷着脸悲伤。
可恶的厉晏明厉晏理,可恶的姓厉一家人,怎么什么人都来跟她抢皇后娘娘?!
可恶!
他们又不能生,凭什么爬上皇后娘娘的床?!
阮软磨刀霍霍,咬牙切齿,羡慕嫉妒恨到极致。
可惜的是,殿内的事,跟她这个殿外的,毫无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