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亮也就是马哥一愣
“什么意思?”
陈梅绝望地闭了闭眼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到脖间,她有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什么意思……呵……”
“你的人干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何必假惺惺的来我这里演戏。”
马亮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扭头看向身后跟进来的几个跟班。
他们脸上神色有些慌乱,眼神躲闪。
不用问马亮已经知道了他们背着他对陈梅的儿子陆桉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马亮的眯着危险的眸子
“你们干了什么?”
“老…老大,我们也没干什么……”
马亮显然不信,没干什么小梅怎么会这样。
一定是陆桉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陈梅不会这么情绪失控的。
“你们最好老实交代,要是让我查出来了,后果你们知道的!”
几个小跟班吓的一哆嗦
再也不敢在马亮跟前撒谎。
“老大,这不关我们的事啊,是李毅然的主意,他把人带走了……”
“带……带去……喂……”
丧尸两个字他们不敢说。
陈梅想杀人的目光已经挪了过来。
“喂什么?”
“喂什么了?”
“告诉我喂什么了!”
陈梅撕心裂肺的声音传出房间,外面的人皆是吓的一抖。
苏北鹿几人恰好过来了,毫不意外听到了这声音。
陆桉手指攥紧,手上的青筋暴起。
露姐宁姐不知道这声音。
可他熟悉啊,这是他妈妈的声音!
马亮居然把人逼到这份上了!
陆桉气的浑身发抖,苏北鹿见他状态不对,用手拉了拉陆桉的裙摆。
陆桉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把情绪压了下来。
带他们过来的那人此刻有些犹豫了。
马哥在陈梅房间里,他不好直接带人进去啊。
门口响起脚步声,里面几个跟班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
刚巧碰上他们四人。
其余人看到陆桉皆是眼前一亮,但是没空欣赏。
他们要去找李毅然
这事儿他们可扛不住。
人是他拉走的,理应由他承担责任吧。
“奉劝你现在别去,马哥正在气头上。”
跟班和看门的那人小声交流着
看门的那个听到这话更不敢把人往跟前带了。
打算先给她们找个帐篷住着,等马哥心情好了再送过去。
这时门口又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一个满脸泪痕的女人扶着门框往外走。
眼睛通红一片,病态白的脸上表情阴狠,活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她身后还有个男人亦趋亦步的跟着。
马亮想要去扶陈梅,却被她无情的拍掉手。
陆桉穿的实在是太亮眼了,陈梅想不注意到都难。
就是这一眼,然后她又哭又笑。
她推开马亮冲了过去,死死地抱住陆桉。
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交流着。
“小桉,是你吗小桉,你来看妈妈了吗?”
陆桉扶着浑身颤抖的母亲,想亲手给她拭去眼泪都做不到。
现在他们的身份不能纠缠在一起。
不然根本就走不出这临光基地还会连累露姐和宁姐。
“妈,我的身份要保密,记住我只是你妹妹的孩子。”
陈梅泪眼汪汪的抬头
“桉桉,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陆桉伸出手轻抚陈梅的后背
“别伤心了,我一直都在,接下来一定要配合我们。”
陈梅不懂陆桉说的什么意思。
只要儿子没事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不过这副打扮不知道能不能骗过马亮。
马亮……身份有些特殊。
他是陈梅的初恋男友。
两人高中毕业时同班的马亮跟陈梅告白了,陈梅对他也有好感,于是两人就谈起了恋爱。
大学没有考上同一所但也在同一个省里。
好景不长,异地恋能坚持下来的没有多少。
陈梅和马亮分手的原因就是因为马亮跟几个女同学一起出去玩了。
本来这件事在情侣间就有必要报备。
不是说不准他和女生交际什么的,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异性朋友。
但他们谈恋爱的时候,对于这种聚会,马亮没有给陈梅报备。
而且他们还去了酒吧。
陈梅受不了跟马亮大吵了一架。
马亮觉得陈梅就是小题大做了,一起出去玩又不是干了什么,他们最后还是回宿舍睡觉了,又没有在外面开房。
双方都坚持认为自己没错,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陈梅大三的那年出去实习,遇到了陆桉的父亲,那时候她才知道一个成熟多金的男人居然这么有魅力。
他很细心,记得她每一次的生理期,会提前给她准备好暖水宝,会给她煮红糖鸡蛋汤,会把手搓热给她按摩小肚子。
像是演练了无数遍一样,他做的很是流利。
他也很舍得给她花钱。
她刚实习,前期还多亏家里给补贴了一些。
后面遇到陆桉的爸爸,她的衣食住行被他全都包了。
为了不让她心里有负担,还特意把房子过继到她名下。
说这样就不是包养你了,这是赠予我最爱的宝贝的。
爱你就是想把好东西都塞给你。
陈梅被这破天的富贵砸昏了头,刚踏入社会的她已经彻彻底底的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
他们在一起度过了很欢乐的一段时间,后来陈梅怀孕了,她满怀期待的告诉他,并表示想和他结婚。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拒绝了。
还给出了一个不结婚的理由。
他……
得了绝症。
医生说最多也就是这两年的事了。
他怕陈梅不信,还特意把检查报告拿给了她。
他说不想耽误她,丧偶的名声可不好听。
如果不结婚,孩子也可以不要,她依旧可以嫁人。
但是陈梅不顾家里人的反对坚持把孩子生了下来。
陆桉的父亲给了她一张卡和另外一套房产后消失不见了。
这些足够他们娘俩下半辈子生活的很好很好了。
陈梅想尽一切办法都没有找到他,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没过多久陈梅在手机上看到了推送的消息,正是他身亡的新闻。
他独自开着游艇去了深海区,在游艇上留了遗言,最后纵身跳入了大海里。
他说他是自由的,身体和灵魂一样都是自由的,所以他会选择一望无际的大海,消散于这天地间。
自从他走后,陈梅天天以泪洗面,几度伤心欲绝导致出血,她不得不去医院里保胎。
因为这是他的孩子,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的寄托了。
——
晚安呐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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