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程太太听着福财家的汇报。
“刚才官媒婆过来,婚事己经退掉。”福财家的一脸得意说着,“许大太太说了,程二娘就是克夫克子的灾星,侯爷也说把她送送庙里去。”
所谓批八字,按算上面的时辰算,确实是天煞孤星命格,这并没有错。
“早就准备好了。”福财家的笑着说,随即又道:“其实,这府里的事务,早就在太太掌握中,打发个程二娘,本不用如此。”
但是上面写的八字,是根据程二娘的八字改动的。以平原侯的记『性』,早就不记得程二娘的生辰八字,更不用说这稍加改动的了。
现在亲事是许大太太闹着要退的,把人送家庙的命令是平原侯下的,任谁也联想不到程太太身上。
“难得她聪明一回,把银子准备好。”程太太说着,脸上也『露』出舒心的表情。
程老太太和张姨娘恶心她这么多年,本来她都把她们母女忘了,结果又跑到她跟前闹腾,还想着翻身。
张姨娘己经打发走了,再把程二娘打发到家庙里,就彻底清静了。
“早就准备好了。”福财家的笑着说,随即又道:“其实,这府里的事务,早就在太太掌握中,打发个程二娘,本不用如此。”
这也不算拍马屁,而是事实如此。平原侯府里外事务,连平原侯府的花销都归程太太管,打发一个程二娘,只要嫡母一句话。
“真的没有,我们住在后罩楼,从来没有拿过月钱,就是衣服,也很少按季给过。”程二娘哭着说,语气中更加怨恨,“都是程太太,她恶毒刻薄,要害死我与母亲。”
随便找个理由,祈福什么的,就是平原侯知道了,再给他买个丫头,也就完事了。
“你懂什么。”程太太说着拉下脸来,道:“既然侯爷己经发话了,那就快点把人送走完事,别留在府里碍眼。”
她确实把平原侯府握在手中了,私自打发了程二娘,平原侯是不会怎么样。
随即解开裤子,在马车上干了起来。
但是,平原侯府的大姑『奶』『奶』,也是她的大姑姐程王妃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由平原侯自己下命令,就是程王妃以后知道了,也追分不到她身上。
“是,我这就派人去。”福财家的看程太太怒了,哪里还敢说,赶紧出门去办。
几个尼姑伸手把她接住,刚想再问,俞永昭却己经驾车走了。
从程太太正院出来,福财家的直到前院找自己丈夫福财。
“早就准备好了。”福财家的笑着说,随即又道:“其实,这府里的事务,早就在太太掌握中,打发个程二娘,本不用如此。”
福财没什么本事,只因为长的好看,被程太太的陪房也就是福财家的看上,靠着老婆当了管事,实际什么都干不了。
“现在是侯爷的命令,二小姐命格不好,要送家庙里去,你亲自去张罗。”福财家的小声对福财说的。
让福财去,她也有私心在其中。
就是程太太待张姨娘和程二娘不好,她们总是主子,多少都该有点私房钱。
后罩楼己经没有了主子,把程二娘送走时,自然可以顺道『摸』一把。把值钱东西收一收,弄不好还有几百两的油水。
“我去啊……”福财显得有些慌张,一辈子没干成过什么事,遇事就怕了。
福财家的顿时怒上眉梢,道:“怎么会有你这么容囊的男人,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我,我……”福财喃喃不敢作声。
“你身边不是有个昭儿啊,我看他倒是个机伶的,你带着去办。”福财家的怒声说着。
少年时不懂事,只看福财长的清俊,图『色』嫁了过去。
十几年过去,当年的清俊的小伙己经变成焦碳大叔,但本事依然一点没有,里里外外的事情,都靠她一个女人张罗,累的半死。
“昭儿啊,那好,我带着他去。”福财说着。
福财家的又道:“快点去,千万别耽搁了。”
随即,又小声叮嘱一通,油水,银子,千万要落到自家口袋里。
福财这才明白过来,听到有银子,顿时有了动力,道:“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能办好。”
家里的钱全在福财家的手里,他手里的银子有限。现在有机会去抄后罩楼,私扣下几两银子,相信福财家的也发现不了。
“快点去吧。”福财家的这才转身离开。
随即和福财两人去了后罩楼,只见后罩楼里一片凄凉之『色』,丫头们早就跑完了,只剩下两个婆子。
送走老婆,福财先叫来昭儿。
十七八岁的少年,穿着平原侯府小厮的标准制服,个头虽然不高,但生的眉清目秀,模样十分好看。
他全名俞永昭,并不是平原侯府的家生子,而是外头买来的。
百年侯府,家生子生了一窝又一窝,根本就不用在外头买人。但这个俞永昭不同,他贿赂了福财,让管事买他进门。
进府之后,他就一直跟着福财。福财无能,但他有本事,渐渐的,福财凡事皆他听吩咐。
“爷,您找我。”俞永昭笑着说。
他生的眉清目秀,笑的起来更显得纯良无害。
“由不得小姐了。”俞永昭说着,转头把外头守着的婆子叫进来,“为了省去麻烦,你们过去,把她手脚给捆了。”
福财便把福财家的交代之事说了,俞永昭听完当即笑了,道:“这事好办,我来处理。”
俞永昭先调派了马车,到后门等着。
随即和福财两人去了后罩楼,只见后罩楼里一片凄凉之『色』,丫头们早就跑完了,只剩下两个婆子。
程二娘正在屋里哭哭泣泣,本以为能把程太太拉下马的,哪怕想到反倒赔上张姨娘。
她本来就没什么主意,凡事都听张姨娘的,现在张姨娘被卖了,她顿时如孤魂野鬼一般,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的命好苦啊,呜……呜……”
正哭着,俞永昭和福财挑帘子进屋,程二娘看到两个男人进屋,顿时吓坏了,直喊着道:“你们是谁,怎么到我屋里的。”
屋子并不大,能找的地方全找了,结果只翻到两根银钗,衣服虽然有几身,但值钱的一点都没有。
“奉侯爷之命,二小姐命格不好,要送到家庙里去,特派我们过来送小姐走。”俞永昭说着,目光看向屋里。
“早就准备好了。”福财家的笑着说,随即又道:“其实,这府里的事务,早就在太太掌握中,打发个程二娘,本不用如此。”
这哪里是小姐闺房,根本就是下房。
再看看程二娘一身打扮,连体面点的大丫头都不如,心里顿时有几分灰心。
本以为这趟差事怎么也能有点油水,现在看来,只怕福财一个都填不饱,更不用说分给他了。
程二娘整个人惊呆了,惊恐的看着俞永昭:“庙里?不,我不要去庙里……”
“由不得小姐了。”俞永昭说着,转头把外头守着的婆子叫进来,“为了省去麻烦,你们过去,把她手脚给捆了。”
两个婆子虽然是奉命看守,但是绑小姐什么的,对她们来说,还是有些怕的。
俞永昭当即笑了,从荷包里拿出二两银子,每人一两塞到婆子手里,笑着道:“侯爷的吩咐,小的再不敢假传。只是前头太太正该睡午觉,要是任由二小姐吵闹吵到太太休息,我们都担待不起啊。”
如此一说,又有银子,婆子哪里会不听。两人一起上前,直把程二娘捆了,连嘴都给她堵上。
“呜,呜……”程二娘死命挣扎着,但哪里婆子们的对手。
因为找不到绳子,便用衣带捆着,手脚绑的结结实实,根本就动弹不得。
俞永昭顿时又了有主意,道:“那我送二小姐去家庙。”
“还要劳烦两位妈妈,后门停着马车,把二小姐送上去。”俞永昭笑着说。
婆子看在银子份上,哪里还会不允,笑着道:“放心吧,肯定不会惊到太太的。”
但是上面写的八字,是根据程二娘的八字改动的。以平原侯的记『性』,早就不记得程二娘的生辰八字,更不用说这稍加改动的了。
两个婆子齐动手,把捆好的程二娘拖走了。
等到三人都离开了,俞永昭直接上前翻箱倒柜,倒是福财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也跟着翻腾起来。
屋子并不大,能找的地方全找了,结果只翻到两根银钗,衣服虽然有几身,但值钱的一点都没有。
至于屋里的摆设,根本就是一点没有,破桌子破椅子,就是能拿走,也完全不值钱。
“这,这要如何跟我家的母老虎交代啊。”福财傻了眼。
因为找不到绳子,便用衣带捆着,手脚绑的结结实实,根本就动弹不得。
还想着有几百两银子呢,结果几两银子都没有。
俞永昭也是一脸失望,本以为多少也得有点,没想到真是一点没有。
或者,她们把私房钱另藏别处?
“要被骂死了,骂死了。”福财嘟囔说着,满脸死灰。
在他看来,福财家的比母老虎还要可怕,这回没拿银子回去,不知道会不会被脱层皮。
“真的没有,我们住在后罩楼,从来没有拿过月钱,就是衣服,也很少按季给过。”程二娘哭着说,语气中更加怨恨,“都是程太太,她恶毒刻薄,要害死我与母亲。”
俞永昭虽然心里含气,到底想着正事,便道:“那二小姐……”
“你看着办吧。”福财说着,满脸死灰走了。
俞永昭顿时又了有主意,道:“那我送二小姐去家庙。”
“随你吧。”福财头也不回说着。
“由不得小姐了。”俞永昭说着,转头把外头守着的婆子叫进来,“为了省去麻烦,你们过去,把她手脚给捆了。”
俞永昭心里主意己定,快步去后门。只见他安排好的车驾己经在了,程二娘也己经被捆绑好扔在车上。
驾车的小厮看到俞永昭来了,连忙上前招呼。
“侯爷吩咐了,这趟差事要紧,我得亲自去一趟。”俞永昭说着。
小厮便道:“车厢宽敞,你坐上去就是。”
“我会驾车的,反正就一趟差事,何必辛苦我们俩个人。”俞永昭笑着说,接过小厮手中的马鞭,道:“我跑这一趟,你就不用辛苦了。”
小厮顿时笑了,从车上下来,嘴上却是说:“那怎么行,本是我的差事。”
“什么你的我的,大家都是当差,正该互相帮忙。”俞永昭说着,坐到车上,挥动马鞭,“那我现在就去了,一趟回来,天黑前还能回来呢。”
几个尼姑伸手把她接住,刚想再问,俞永昭却己经驾车走了。
“多谢你了。”小厮说着。
俞永昭微微一笑,驾着马车走着。
平原侯府的家庙在城外,离平原侯府甚远。俞永昭心中有事,自然是车子能走多快走多快,才不会顾忌坐车人舒不舒服。
程二娘就惨了,她本来就是捆了手脚扔到车上的,现在这般颠簸,更是全身难受。
马车很快出了青阳城,到城外田地时,俞永昭突然把马车驶向小道,直到一个偏僻处停了下来。
随即钻进车厢里,把程二娘嘴里的布条拿了出来。
“我没什么耐心,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你们母女到底把钱藏到哪了?”俞永昭问。
为了摆平婆子,他倒贴了二两银子出去。本以为就是再穷,二两银子总是能找出来的。
“真的没有,我们住在后罩楼,从来没有拿过月钱,就是衣服,也很少按季给过。”程二娘哭着说,语气中更加怨恨,“都是程太太,她恶毒刻薄,要害死我与母亲。”
哪里想到,只有找到几根银钗,还全部被福财拿走了,他是一『毛』没捞着,还倒贴了二两。
程二娘早就被吓傻了,哪里还敢隐瞒,哭着道:“我们真没钱,早些年我们被迫搬到后罩楼,所有的东西都被搜走了。”
“胡说,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俞永昭怒声说着。
“真的没有,我们住在后罩楼,从来没有拿过月钱,就是衣服,也很少按季给过。”程二娘哭着说,语气中更加怨恨,“都是程太太,她恶毒刻薄,要害死我与母亲。”
俞永昭才不会管这些烂帐,在他看来,弱肉强者,张姨娘也好,程二娘也好,斗法失败,后果自然要自己承担。
他所想的,只是自己亏掉的二两银子。
虽然卖身进了平原侯府,但上进之路却远没有他所想的那般容易。跟着一个福财,无能又没本事,虽然好控制,但是与他的前程并没有太多好处。
但是,平原侯府的大姑『奶』『奶』,也是她的大姑姐程王妃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没有好前程,自然也就没有钱,就这二两银子,也是他攒了几个月的。
“求求你放了我吧。”程二娘哭泣哀求着。
一路飞奔到家庙,只是到门口时,俞永昭也吓了一大跳,只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俞永昭冷笑,目光从程二娘的脸上,慢慢到她身上。
程二娘的容貌遗传自张姨娘,有野心挤掉正室的小白花表妹,自然是有几分姿『色』的。
十六岁的女儿,花容月貌,曲线玲珑,比勾栏里的姐儿漂亮多了。
“父亲一定是受骗了,他不会把我送到家庙去。”程二娘继续说着,“你要把我送回去,我一定要让父亲好好赏你。”
“呵~~”俞永昭笑了,突然伸手解开程二娘腿上的绳子。
程二娘只以为要放她,顿时大喜,却见俞永昭撩起她的裙子,把她裤子趴了下来。
“呵~~”俞永昭笑了,突然伸手解开程二娘腿上的绳子。
“啊,你做什么,你做什么!!”程二娘大惊失『色』,“你这个奴才秧子,也敢动我,我要打死你,打死你。”
“哈,奴才!!”俞永昭脸上冷笑更重,但下手却极有轻重。
只把程二娘裤子脱掉,却是小心放到一边。
随即解开裤子,在马车上干了起来。
担心程二娘喊来人,又把布条塞她嘴里。
如此一通大干,俞永昭只觉得畅快淋漓,程二娘闺阁女儿,哪里受过这种罪,整个人都是木木呆呆。
俞永昭玩痛快了,心情自然也好了,帮着程二娘把裤子穿好,又把打开车帘散气,直到味道散尽,他也休息够了,这才驾车继续前进。
“主子,切~~”俞永昭不屑一顾。
一路飞奔到家庙,只是到门口时,俞永昭也吓了一大跳,只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福财家的顿时怒上眉梢,道:“怎么会有你这么容囊的男人,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平原侯府的家庙,建府之初就有了的。本来就是办丧事用的,府内上下皆无人信佛。虽然还有几个老尼姑还在,但是主子不上心,管事们自然也待慢,每月钱米总是不能按时,日子过的自然是凄苦。
几个尼姑伸手把她接住,刚想再问,俞永昭却己经驾车走了。
“这是侯府的人,因为犯了事,侯爷下令送她过来。”俞永昭简短说着。
“快点去吧。”福财家的这才转身离开。
几个老尼姑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其中有一个问:“您可是来送钱粮的?”
“那不归我管,我只管把人送来。”俞永昭说着,看程二娘仍然在车上不动,便伸手把她拖了下来,直丢给几个尼姑。
几个尼姑伸手把她接住,刚想再问,俞永昭却己经驾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