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原路返回,刚刚走到机关处的时候,突然白起一伸手将几人拦下。
“公子小心前方好像有人。”
居然又有人进来了,看来速度一定要快才行。
原本刘协是打算让几人去将前方的人擒住,但是想了想,又想看看前方的人怎么通过这机关的,于是乎刘协看着几人说:“我们先躲在暗处,然后看前方的人如何通过这机关。”
“遵命,公子。”
得到了刘协的指令,所有人都躲在暗处,有的附于岩壁,有的隐于墓顶。
片刻,有两个人影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因为离太远有没有光线的原因,所以看不清两人的长相,但是能知道两人并非常人,因为他们身上所散发的气息并不简单。
“师兄,我实在想不通,这只不过是一个墓穴而已,可为何师父非让我们兄弟来此。”
“别问这么多,师父他老人家飘忽不定,他说的话我们必须得遵循,他老人家说了,我们只有通过这些机关去到主墓室,才能等到想要等的人。”
这两人一个手上拿着铁链,只不过那铁链的两头居然是如同利爪一般的钩子。
而另外一个手里却什么也不带,只是和王凯旋一样,背包里背着些东西罢了。
只见他把背包放下来,从里面取出了。一条条的藤绳,他将藤绳系于腰上。
随后那个带有铁钩的人将铁钩甩出,直接固定在机关的另一头。
滕绳环绕在铁链之上,很快就形成了一块非常具有弹性的网。
两人起身跃起浮于网上,然后匍匐前进缓缓爬过了机关,这些机关愣是没有触发一下,就像两人根本没有来过一样。
看到此处刘协点了点头。
或许接下来的行动有用得上两人的地方,这两人非常不简单,若是能将招降,那必将是大汉之福。
两人到了机关的这一头,然后收起了自己所用的工具。
“师兄,你这个藤条锁墙的功力越来越强了。我感觉你这藤条比我这铁链还结实。”
“少拍马屁,现在最主要的是进入主墓室等待那个需要我们的人。”
就在两人刚准备走,刘协突然现身哈哈大笑。
“二位异士果然是身怀绝技,也许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两人走到刘协跟前,仔细打量了一番,摇摇头:“不,你不是,师父说了我们要找的人是一个胖子,而且那个胖子今天会来到墓室。”
不是吧,是来找王凯旋的。
王凯旋来到此地之后,认识到的神秘人,不过就是左慈一人,这不用想,这两人必是佐兹的弟子。
现在看来带着王凯旋并不是一件坏事,摸金校尉的组建,少了王凯旋还真的不行。
“哈哈,居然是找胖爷我,你们是不是左慈道长的弟子。”王凯璇挺着一个大肚子一脸得意的走了出来,而其他几人也纷纷现身。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看了一眼王凯旋,即刻行礼:“奉先师之命,特来此寻找,摸金校尉!”
这一声摸金校尉叫的王凯旋心里那叫一个舒服。
不过王凯旋虽然自大,但也知道谁为主,谁为次,他急忙将手拱向了刘协:“其实你们先师要找的人不是我,而是这位公子你们可知他是何人。”
“此乃当今圣上,你的二人见了还不下跪。”
两人听后愣了一下,然后急忙朝刘协下跪:“陛下恕罪,我等跟随师父修道,但是并未像师父一样捂得大道,所以眼拙没有认出陛下,请陛下勿怪。”
“哪里哪里二位请起,朕并不怪罪于你们,反而朕甚是欢喜,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回陛下,小道李达这位是我的师弟徐清。”
李达和徐清两人并不是非常出名,甚至听都没听说过有这么两个人,不过也不奇怪,这摸金校尉本就不是一个见得了人的勾当。
随后张飞等几人也纷纷进行了自我介绍,刘协才缓缓开口:“你等二人若能加入,那真是我大汉之福。想必家师已经告知你们,朕要组建摸金校尉队的消息了吧?”
“陛下恕我们无礼,家师有说,但是我等二人只听命于王凯旋。”
王凯旋听到这话满脸无奈,恨不得就过来抽两人的嘴巴,这不是要给他定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吗?
不过还好,刘协是明君并没有昏庸到这种程度。
这王凯旋和自己是主仆关系,而且是系统特定的,这辈子也不可能背叛,那王凯旋的人,不就是他的人吗,就如同卫庄的流沙一般。
“无妨,既如此朕就命你们二人为发丘中郎将如何?”
“这一路上与我们同行,你二人却要记住不可声张,在外人面前称呼我公子既是,最好随时随地都能如此称呼,如若不然有反叛之心者知道朕不在洛阳,那必定会兴兵造反。”
李达和徐清点了点头:“公子请放心,我等二人必定遵守。”
看来此次收获还不错,不仅看到了这么多的金银珠宝,可以让大汉的国库不再那么空虚。
还设立了发丘中郎将,那接下来就是这只小队该出力的时候了。
刘协早就有了人选,关羽为摸金校尉都督,而关羽下面就是王凯旋两人共同发号施令而摸金校尉小队可以有数百人甚至上千人。
至于这支队伍的规矩,等完全解决了国库空虚之后再做安排。
进来时有八人,出去时却有十人
刚出墓穴,刘协迫不及待的转告陆小凤:“你现在立刻飞鸽传书,告知君奉天让他派吕布赵云以及许攸前来,速度一定要快。”
“切记也是和方才一样,只是万万不得声张,你让他们小心行事,最好是在夜间赶路,以免被奸人抓到机会。”
陆小凤摇了摇脑袋:“公子是真的把我当成一个跑腿的了,实话也罢,我已经好久没有去风月之所乐,等这次任务完成之后,还望公子能让我出去休息一段时间。”
一时间几人又开始大笑起来,这也难怪,陆小凤本就不是一个容易受人拘束的人。
现如今只听从刘协一人的,但他已经感觉非常头疼了,可是和刘协又有主仆关系,而且是终身不变的那种,陆小凤心里苦,但是只能硬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