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回到客栈稍作休息,本来准备前往江东,但是因为要等吕布几人,所以只好再次停留。
另外一边刘表已经率兵准备攻打江东,而且现在大军离江东不远。
现,正是朝阳缓缓升起之时。
刘表远远看着那江东人民还有那肥沃的土地,心中渴望得到这一切。
“早就听闻江东富庶,而且城内居民安居乐业,江东女子更是一个个貌美如天仙,现如今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一路上走来刘表可是看到过不少江东之人,而且路上行人只要是女的都被刘表纷纷截入营帐。
“主公无忧,这江东军队疏于整顿,他们常年都不曾征战,除了上次讨伐袁绍之外,江东的军队几乎都是蓄势待发,所以应该都是一群泛泛之辈。”
“主公得江东之日指日可待。”说话之人是韩嵩,刘表的六大谋臣之一。其官位为荆州中郎将。
刘表坐拥荆州,但是对天下大事也是有所涉及,因为刘表此人自认为自己姓刘,大汉江山应该也有他的份。
但刘表佣兵自重桀骜不驯,对于自己的能力更是信心满满。
所以当日刘表在曹操处说自己要率兵攻打江东,曹操也并未夸奖他什么。
听完韩嵩之言,刘表心情大悦,并决定次日便率兵攻打江东。
“报,主公在离我地域不足二百里处,有一支军队正在缓缓而来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好像是江东子弟。”
一斥候面带喜色走进大帐。
“哦,竟有此事,你可看清敌方有多少人又是为何而来,莫非是发现我。”
“主公,并非如此,我看敌方押运粮草应该是押运到各县,看数目只有万人左右。”
一听是粮草,刘表眼睛都亮了,现在不管哪支军队最缺的便是军粮。
这大汉天下,刚刚经历了战乱之事,而各个州县都缺粮缺银。这个时候押运粮草,这不是给他刘表送粮食来了吗?
“居然只有区区万人,那我大军八千即可胜他,你可有看清押运粮草的将军为谁?”
“回兵主公押运粮草的是一个无名将军,属下并不认识,此人看似年轻,而且似有玩闹之心。”
孙策,没想到你真以为你在江东就能高枕无忧了,这次我就要截其粮段其源。
“传我令,随意挑选一将军带八千兵马埋伏,一定要将其粮食尽数收掉。”
刘表自以为胜券在握,却殊不知孙策早就已经看到了他的军队。
而这次押运粮草只不过是一个计谋而已,为的就是让刘表看看自己才几斤几两。
没想到刘表果然中计。
时过正午,烈日炎炎,一小将军押运粮草,走在官道之上。
可就在这时,刘表大军突然杀出,那小将军假装慌乱肆意逃跑,所有人丢下粮食一走了之。
刘表不费一兵一卒将那些粮食尽数收之。
而刘表派出的军队一时喜形于色,忘了察看粮食真假,拉着粮食就前往大账而去。
此刻那小将军召集军队埋藏于草丛当中。
“呵呵,刘表老儿,别以为我年纪轻轻好欺负,我草头王甘宁可不是这么好惹的,你劫我的假粮食,我烧你的真粮食。”
草头王甘宁,字兴霸,是孙策近日来才刚刚将其收编。
此人在江东界内游手好闲,自立为王,就连孙坚在位时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但是甘宁忠肝义胆,若是真心对他的,他便真心以待,但是若虚情假意,他就截其粮断其财。
在江东,甘宁是第一猛将,没有一人能在甘宁手下走过两个回合。
这刘表自以为占了甘宁的便宜,实则却惹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只见甘宁嘴上叼着一根细头毛草,一脸痞子相带领着军队,缓缓跟着刘表的军队回到营帐。
最后他让自己手下分散在各处,时不时就杀刘表的人,换旗铠甲混入刘表军队当中。
短短三个时辰,他手下将士就全部换装完成,这些人都是跟着甘宁一起落山为寇的,所以其身手不凡,并不是普通士兵可以比拟的。
夜幕降临,刘表还和自己的谋士在大帐里饮酒好不快活。
却不知此时甘宁已经率着自己的部队缓缓来到刘表大营之内。
并找到了他们存放粮食的所在之地。
“小小刘表也敢惹我,兄弟们从这一刻开始,就做你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吧。”
随着甘宁一声令下,他手下的那些士兵一个个开始举起火把点燃了存放粮草的几个营帐。
火光四射,就连江东的江州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不好了,粮食着火了,快救火。”
这两军交战,断粮如断命,刘表的军队开始慌乱起来,而刘表也极为愤怒。
甘宁的人点完火之后就躲在暗处,前去救火的人去一个死一个。
刘表急匆匆的走出大帐:“是谁?是谁做的?”
“刘表别找了,是小爷我做的。”
刘表话音刚落,忽然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人给控制住了,无法动弹,就连扭一下头也觉得极为疼痛。
“大胆毛贼,你到底是谁,为何要烧我粮草?”
甘宁没有说话,而是看向那群慌乱中的士兵大声吼了一句:“你们的主公已经被小爷我给擒住了,识相的放弃抵抗,放下兵器。”
那些士兵看到刘表被擒,纷纷放弃抵抗,但是还有一些拼死挣扎的,不过都被甘宁的人杀得更干净。
甘宁笑了笑:“现在愿意归顺于我的就跟着我的军队走,不愿意的就在这里等死,自己考虑吧。”
刘表的五万大军被甘宁的一万人马给吓得屁股尿流跑的跑,逃的逃,但是大多数还是归降了。
最后甘宁才缓缓松开了刘表:“想要活命吗?”
看着一脸痞子像的甘宁刘表居然心生畏惧,一个劲儿的点头。
“想要活命很简单,脱下你的铠甲衣物,还有你账中所有的钱财都归我,没意见吧。”
此刻的刘表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急忙脱下铠甲,然后把身上穿的衣服全部脱下,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