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诸位放心,只要他能定期服用药物,身体肯定是没问题的。”
郎中为了让几人放心,又给几人吃了个定心丸。
反正这毒素也没多严重,他完全可以彻底清理。
几人听后,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郎中在说完这些后,又交代了自己的住址。
原来郎中就住在王城东街的一个小巷子里。
在确定对方把自己的住址记下来以后,他才放心离开。
郎中走后,几人纷纷守在巴图温克利身旁。
巴图温塔莎见人没事了,心里高兴的同时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想起来自己好像跟季雄承诺过如果他能把郎中请来把人治好,就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对方。
巴图温塔莎一想到这个,心里那点喜悦瞬间消散。
她有些尴尬的看向季雄,
“塔莎,现在二王子的伤已经好了。”
“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能办?”
季雄握着她的手,眼神有些暧昧的看着她。
他可没忘记巴图温塔莎刚刚是如何信誓旦旦的表示只要他请来郎中把人治好,就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他。
巴图温塔莎看了眼季雄握着自己的手,她看着这只手就像看一个烫手的山芋般,只想把这只手给扔掉。
巴图温塔莎听后,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快速转移自己的视线。
说实话,她现在都有些后悔了,后悔刚刚不顾一切的轻易许下那种诺言。
她要早知道巴图温克利命这么硬,刚刚就不应该轻易许下这种诺言,这下好了,想毁约都悔不了。
“那个…季雄,你看我们这在破庙里,也没个房间,当着这么多人做那种事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巴图温塔莎笑着解释道。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找理由回避这个问题。
毕竟反悔是不可能反悔的,既然不可能反悔,那她就找话题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只要对方将这件事给忘了,她也就解脱了。
季雄听后,毫不在意道:
“没事,这破庙后面有个还算不错的禅房。”
巴图温塔莎听后,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握了握,心道没想到这破庙竟然还有禅房!
巴图温塔莎听后,心瞬间凉了半截,她千算万算,竟然没算到这破庙后面竟然还有个禅房。
“那个禅房不会塌了吧?”
巴图温塔莎脸上强撑起一丝笑容,问道。
“不会,本殿试过,那个床可结实了。”
季雄听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道。
巴图温塔莎听后,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但凡那些禅房随便塌一个,她都能找理由直接将这件事给揭过去。
“公主,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季雄说着,直接将手放在巴图温塔莎肩膀上摩挲了几下。
他看向巴图温塔莎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情欲与爱意。
巴图温塔莎张了张嘴,她想说什么,但又得顾忌着自己要说的这些话会不会触了季雄的霉头。
现在她是该问的都问完了,要再继续问下去的话,季雄肯定会怀疑她是不是要毁约。
如果她要是拿两国关系来说事的话,那季雄肯定会炸毛,到时候自己和巴图温克利肯定会遭殃,要知道对方既然能请人把巴图温克利治好,那自然也能亲自动手废了巴图温克利。
巴图温塔莎抬头看了眼季雄,见季雄竟然用那种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就知道自己这次是躲不过去了。
毕竟现在他们这边是处于绝对劣势地位,季雄如果硬要跟她发生关系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
巴图温塔莎深吸一口气,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反正回去以后也是要嫁给巴克尔莫德那家伙,跟谁做那种事不是做,何必要将第一次送给巴克尔莫德那玩意?
可以说,巴克尔莫德就是巴图温塔莎的下线。
如果非让她在巴克尔莫德和季雄两人中选一个,她肯定选季雄。
巴图温塔莎心里不断给自己做思想工作,让自己接受这种事。
反正最后自己要嫁的人不是杨谨,何必在意第一次这种事是跟谁做的。
“公主这是在想是什么?”
“难不成是后悔了?”
季雄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眼神不自觉的冷了下来。
巴图温塔莎连忙解释道:
“不是,季雄你别误会,我没那意思。”
被戳穿心思的巴图温塔莎脸上不自觉的闪过一丝心虚,虽然她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就这么被人说出来,她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季雄贴近巴图温塔莎的耳旁,声音有些暧昧,又有些急切的问道。
“现在也行。”
巴图温塔莎尴尬笑道。
巴图温塔莎说完后,季雄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将巴图温塔莎向后拉。
围在巴图温克利身旁伺候他的那些暗卫刚刚都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
而刚刚两人的对话,他们也是一句不落的都听进了耳朵里。
眼瞅着两人都离开了,他们开始放心讨论起来。
“你说殿下把她救下来干什么?”
“最后他们两个还不是成了。”
其中一人忿忿道,其实他觉得巴图温克利真的没必要救巴图温塔莎。
最后把自己搭进去不说,还又改变不了结局。
真是努力了又好像是没努力,做了又好像是没做。
“是啊,你说要是殿下不救她的话,我们也能跟着看场好戏呢。”
另一人继续道,他觉得如果刚刚巴图温克利没有救巴图温塔莎的话,自己也能跟着看场活春宫。
其实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想,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
谁让他们平时除了训练就是训练,除此以外,一点娱乐项目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