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活春宫这种好戏平时可没有,碰上了,不得要看一看吗?
刘所听后,不屑的冷哼一声,心想真是一帮莽汉,就只知道去关注这些俗到不能再俗的东西。
禅房内
巴图温塔莎和季雄四目相对,她紧咬下唇,有些紧张的低下了头。
良久,双臂有些僵硬的攀上季雄的后背,整个人的脑袋迈进季雄的怀里。
季雄看着紧张且羞涩的巴图温塔莎,只感觉自己的小心脏砰砰乱跳。
“你别紧张,拿出你之前那副架势来就行。”
季雄轻拍她的后背,安抚道。
巴图温塔莎听后,脸都气绿了。
心想之前和现在能一样吗?
巴图温塔莎之前是想偷袭季雄,所以对于一些撩人的技巧才会用的那么得心应手。
但现在不一样,现在她是真的要将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季雄。
情况不一样,心情也就不一样。
“之前和现在能一样吗?”
“我好歹也是第一次…”
巴图温塔莎埋怨道。
虽然她前世先后跟高琼和杨谨做夫妻,对于这种房中事并不陌生。
但要真让她从头再来一遍,她还真就会紧张到脚趾扣地。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上辈子和高琼的那次洞房花烛夜没把她给疼死,虽然那次高琼的动作很温柔,但她还是会疼的死去活来,险些晕厥。
也幸好后来再行房事的时候没有第一次那么痛苦,要不然她还不一定能为高琼生两个孩子。
巴图温塔莎在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越来越小。
甚至是心虚的有些不敢看季雄。
她想到自己前世好歹嫁过两次人,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也算是有夫之妇。
她觉得自己一个有夫之妇说自己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似乎有些太没脸没皮了些。
季雄听后,不知怎的,感觉格外受用。
他看着巴图温塔莎那因为心虚而低下的脑袋,以为她这是害羞,不好意思。
季雄手掌放在巴图温塔莎的后脑勺上,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手指似有若无般撩过她的耳朵。
巴图温塔莎感受到那略微粗糙的触感,脸刷一下一就红了,一直红到耳朵根。
巴图温塔莎紧张的将脑袋抵在季雄的胸口上,季雄看着她这副紧张的样子,心里的那团邪火瞬间被点燃。
毕竟谁不会对一个只对自己脸红羞涩害羞的小姑娘动心?
“季雄,要不然就算了吧,我实在是太紧张了。”
就在季雄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巴图温塔莎忽然抬头怯懦道。
当然这也不是她想反悔的,而是这第一步太难迈出去了。
季雄听后,没有丝毫生气,相反,他看到巴图温塔莎那已经红透了的脸颊,听到巴图温塔莎那夹着嗓子略带娇媚的声音,心里的那股邪火更旺了。
“季雄,算了吧…”
巴图温塔莎夹着嗓子柔弱道。
她直接将下巴抵在季雄的胸口上,用一种柔弱又乞求的眼神看着季雄。
季雄在看到她这副样子后,深吸一口气。
原因无他,主要是巴图温塔莎这副样子是个男人都顶不住。
试问一个双脸通红,满脸紧张且羞涩的少女就这么看着你,你会不心动。
巴图温塔莎看着季雄这副样子,隐隐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心想
我这是哪一步走错了吗?为什么这家伙看自己的眼神比刚刚还要强烈。
巴图温塔莎临到关头想要反悔,但她又不能直接说出来。
所以只能换个温柔点的法子,让季雄放过她。
巴图温塔莎记得自己上辈子的那个世界里,女子在外面要是遇到劫匪强盗什么的,只要这么做就能保命。
巴图温塔莎觉得既然这么做能保命,那也肯定也能帮自己渡过难关。
反正她也不能直接提,直接说,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万一有效呢。
反正男人不都拒绝不了声音娇媚柔弱又害羞怯懦的小姑娘吗?
“季雄,行不行啊?反正我不想做了?”
巴图温塔莎说完后,直接将脸贴到季雄的胸口上。
一副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理你的样子。
季雄听到她这清脆悦耳的声音,整颗心都化了,哪还想跟她置气。
“不行。”
季雄听后,脸一垮,无情拒绝道。
他在说完后,还不等巴图温塔莎反应,直接将她横着抱起,往床的位置走去。
巴图温塔莎见季雄如此,不禁皱了下眉,心想这季雄怎么这样,我不都说了不想履行诺言了吗?
他怎么还要将自己往床上抱?
巴图温塔莎见季雄一定要让自己履行承诺,她索性也只好认命。
反正这种事迟早要面对,早面对早积累经验。
巴图温塔莎眼瞅着床离自己越来越近,她顺势勾住季雄的后脖颈,认真叮嘱道:
“这好歹是我的第一次,你可要温柔点。”
季雄听后,没想那么多,满口答应下来。
“放心,我一定温柔。”
其实这不只是巴图温塔莎的第一次,也是季雄的第一次。
季雄将巴图温塔莎放到床上,看着羞涩紧张的巴图温塔莎,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压上去就要做正事。
巴图温塔莎也没拦他,只是在不断的引导他多做些调动积极性的前戏。
季雄压在巴图温塔莎身上,感受到身下那温热的身体,他感觉自己的整颗心都在剧烈跳动。
巴图温塔莎看着季雄这副猴急的样子也是无语了,心想就上个床而已,至于那么兴奋吗?
“塔莎,我终于可以得到你了!”
“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吗?!”
“你是我的人,你就应该是我的人!”
季雄边亲巴图温塔莎边激动道。
尤其是在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几乎是带着些许恨意说出的这句话。
或许在他看来,巴图温塔莎早就应该是他的人,要不是当时杨谨横插一脚,那现在他和巴图温塔莎早就在一起了。
巴图温塔莎尽力安抚着季雄的情绪。
“季雄,一切都过去了……”
巴图温塔莎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