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被她这番话撩拨的心猿意马,一把抓住姜雪茹的手,急切道:“本王应该……”
姜雪茹轻轻抽出自己的手,故作娇羞地低下头,轻声道:“妾身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这些国家大事。只是妾身觉得,殿下才是真正的明君之选。”
秦相顿时心花怒放,只觉得姜雪茹这番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他本就对容瑄心存不满,如今被姜雪茹这么一挑拨,心中更是蠢蠢欲动。
“娘娘,你说的对!”秦相激动地握紧拳头。
“本王才是真正的明君之选!那容瑄,不过是个草包,如何能与本王相比!”
姜雪茹见他上钩,心中暗喜,继续添油加醋道:“殿下,妾身有一计,可助殿下成就大业。”
“哦?娘娘有何妙计?”秦相迫不及待地问道。
姜雪茹凑到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秦相听后,脸色先是一变,随即露出狂喜之色。“妙计!真是妙计!”
姜雪茹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殿下,事不宜迟,您还是早做准备吧。”
秦相重重地点了点头.
秦相贪婪地呼吸着姜雪茹身上的脂粉香气,眼神迷离,仿佛一头饿狼盯上了猎物。
姜雪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细细描绘着未来荣华富贵的景象,这景象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秦相牢牢困住。
他一把搂住姜雪茹的纤腰,迫不及待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姜雪茹并未拒绝,反而顺势倒入秦相怀中,娇喘连连。
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游走,撩拨着秦相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这云城夜晚的凉风,也吹不散两人之间涌动的热浪。
几日后,秦相府的后院,一处隐秘的书房内。
秦相与姜雪茹再次私会。两人一番云雨过后,秦相拥着姜雪茹,意犹未尽。“雪茹,你说的那件事,你可要抓紧办啊。”
姜雪茹慵懒地依偎在他怀里,媚眼含笑。
“殿下放心,妾身已经安排妥当了。不出几日,定会让那容瑄身败名裂。”她顿了顿,又娇声道,“到时候,殿下可别忘了妾身的功劳哦。”
秦相哈哈大笑,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爱妃放心,待本王登基之日,便是你母仪天下之时。”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的容珩收到了白术传来的消息。他看完信,只是冷笑一声,将信纸丢入火盆。“这秦相,还真是个蠢货,竟然被姜雪茹耍得团团转。”
姜茯谣坐在一旁,手里拿着容正卿的小木剑,逗他玩。
“王爷,这秦相和姜雪茹狼狈为奸,我们该如何应对?”
容珩轻抚着儿子的脑袋,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们蹦跶不了多久了。如今民心动荡,正是我们反击的好时机。”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前几日,钦天监的刘道长夜观天象,预测来年恐有水患,陛下对此事十分担忧。”
姜茯谣秀眉微蹙,“水患?这可是大事。若是处理不好,恐怕会民怨沸腾。”
容珩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所以,我们要借此机会,揭露容瑄的真面目,让他失去民心。”
姜茯谣沉思片刻,“王爷的意思是,将这水患的罪名,推到容瑄身上?”
“不错。”容珩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如今容瑄占据云城,若是云城发生水患,百姓必然会将罪责归咎于他。到时候,我们再顺势出兵,便可名正言顺地收回云城。”
姜茯谣赞许地点了点头,“王爷此计甚妙。只是,这水患之事,我们该如何操控?”
容珩神秘一笑,“此事我已经安排妥当了。你只需静待佳音即可。”
数日后,云城境内果然连日暴雨,河水暴涨,眼看就要决堤。
百姓们人心惶惶,纷纷逃往高处避难。容瑄得知此事,勃然大怒,下令加固堤坝,疏散灾民。
然而,暴雨持续不断,河水水位越来越高,眼看就要冲破堤坝。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身穿道袍的老者出现在了容瑄面前。他手持拂尘,仙风道骨,正是那预测水患的钦天监刘道长。
“三皇子殿下,贫道夜观天象,发现此次水患,乃是因为殿下倒行逆施,惹怒了河神所致。”刘道长声音洪亮,传遍了整个云城。
百姓们一听这话,顿时炸开了锅。他们纷纷指责容瑄,认为是他带来了这场灾难。
关于“仙人”现身云城,谴责容瑄倒行逆施,降下水患惩罚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传播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