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阎解娣也长大了,嫁了人,那间屋子就给阎解成两口子住。这样一来,家里多年的住房难题就能彻底解决了。
综合考虑了这些因素后,阎埠贵觉得照顾聋老太这事儿,对自己家来说,简直是稳赚不赔的好买卖,怎么算都划算。
于是,当王主任为了给聋老太找个赡养人而发愁的时候,阎埠贵站了出来,表示愿意承担起赡养聋老太的责任。王主任一听,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这聋老太就像个烫手的山芋,现在终于有人愿意接手了,她可算是松了口气。
紧接着,就开始走最后的程序。王主任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提高音量说道:“既然这样,现在咱们就来举手表决。要是有谁反对闫老师伺候聋老太的,请举手!”
在这四合院里,大家都把聋老太当成瘟神一般,避之不及,哪里还会有人愿意伺候她呢?所以,自然是没有一个人举手反对阎埠贵照顾她。不仅没人反对,甚至还有几个人在一旁起哄,称呼阎埠贵为 “活菩萨”,那语气里也不知道是真心夸赞还是带着点儿调侃。
就在王主任准备宣布阎埠贵全票通过,成功成为聋老太的赡养人时,一直躺在躺椅上的聋老太突然大声叫嚷起来:“我可不答应,我绝对不同意!我才不要跟着这个阎老西!”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他们两口子都是出了名的抠门鬼,跟着他们过日子,我还不得被饿死呀!”
在这四合院一起生活了几十年,聋老太对阎埠贵的为人那是再清楚不过了。她心里明白,真要是跟着阎埠贵一家生活,那可就惨了,说不定一年到头连顿肉饺子都吃不上。要知道,聋老太可是个十足的吃货,在这四合院里,她馋嘴的名声可是响当当的。之前她和傻柱关系好,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傻柱做饭好吃,能满足她的口腹之欲。所以,现在让她跟着阎埠贵生活,她是一万个不愿意。
聋老太这边叫得声嘶力竭,可王主任却直接把她的意见当成了耳旁风。王主任心里对这聋老太也是一肚子气,这个为老不尊的老太太,之前还两面三刀地摆了自己一道,现在居然还有脸在这里撒泼打滚。要不是看在她年纪大了,又瘫痪在床的份上,王主任早就不客气了。现在,王主任直接不再理会聋老太,而是对着四合院里的众人,大声说道:“行,那就这么定了。明天阎老师你抽空到街道办去签个保证书,以后这老太太就归你照顾了。每个月一号,记得去街道办领三块钱的补助,还有聋老太的五保户补助那五块钱。” 说完,王主任一刻都没停留,径直离开了四合院。
“我不要阎老西养我,我真的不要啊!傻柱,我的乖孙子,你快来养我吧,奶奶求求你了……” 聋老太无力地躺在躺椅上,声泪俱下地哭喊着,“兰花,兰花,我以后再也不捣乱了,我给你道歉,你来养我好不好啊。” 她心里清楚,跟着阎埠贵一家,自己以后的日子肯定苦不堪言,可现在的她,早已没了往日在四合院里的威风,再也没有人会捧着她、惯着她了。
尽管她在躺椅上又怒叫又嘶吼,可周围的人就像没听见一样,各自散去,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最后,还是张速叫来了几个人,把聋老太抬回了她自己的屋子。张速对今天的这个结果那是相当满意,他费了不少心思,总算是把曾经在四合院呼风唤雨的聋老太,搞成了一个没人愿意管的可怜疯婆子。而且,这次聋老太的所作所为,让街道办对她的印象也差到了极点。现在街道办对她的态度就是,只要她能活着,别再闹事,别破坏街道的整体形象就行。
可以说,现在的聋老太已经被张速搞得彻底孤立无援了。如今,她又落到了阎埠贵的手里。张速一想到这儿就忍不住想笑,他太了解阎埠贵了,这人在省钱这方面,那可是有一套自己的 “本事”。聋老太跟着他,往后的日子,估计到死都过不上一天好日子。
张速暗自思量,回想起过去这半年多,他一直在对聋老太使用窜稀符。这符的效果可太明显了,每天都害得聋老太被腹泻折磨,整个人迅速憔悴下去。如今,她的身体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其实张速并非害怕聋老太离世,在他看来,让她这般半死不活、如同行尸走肉般地苟延残喘,才是最极致的惩罚,远比一死了之要痛苦得多。
况且,如今照顾聋老太的是三大妈和于莉。这两个女人本就没什么过错,平白无故地被卷入这摊子事儿里。每天不仅要操持自家的家务,还得额外分出精力来伺候聋老太,洗衣、做饭、打扫,各种琐事忙得不可开交。张速觉得实在没必要再用窜稀符去折腾她们,让她们的日子更加艰难。思来想去,他决定暂且停用窜稀符,就当是给这艰难的局面按下一个暂停键。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的前院,阎家的屋子里,一家人正围坐在一起。屋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忧虑和疑惑。大家彼此对视,眼神交汇间,却都沉默不语,仿佛都在等待着有人先打破这沉重的寂静。
三大妈坐在那里,内心的疑惑和担忧如潮水般翻涌。她看着自己的丈夫阎埠贵,几次欲言又止。终于,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她微微侧身,目光直直地看向阎埠贵,语气里满是不解与责怪:“他爹啊,你可得跟我好好说说,你脑袋里到底在琢磨啥呢?怎么就突然拍板决定要去照顾那个聋老太太啊?你也不想想,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往后的日子指不定得添多少麻烦呢!”
三大妈满心疑惑,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家那平日里精明得如同小狐狸一般的老头子,今儿个怎么就犯起糊涂来了呢?